等恬夫人被氣走了,譚書揮手將其他人支開,疲累的靠在姜禾身上,撒嬌道“禾禾,我不想代替師兄當西涼遲了。要替他處理政務也就算了,居然還要應付他的女人。你不知道剛剛恬夫人把胸往我身上貼的時候我有多崩潰。”
姜禾勾著他的脖子往皇座上走,“你平常不是喜歡女扮男裝調戲姑娘們嗎?多好一機會啊,你師兄後宮裡可都是極品。”
“不要,她們都太奔放了!我想去盛京,那裡的女人比較含蓄,調戲她們一個個的還會臉紅心跳。”
譚書放開她,將懷抱送給她帶來的飯盒,開啟蓋子一看,果然是一碗小餛飩。
下面還有一籠小籠包。
譚書開心的抱著飯盒往旁邊挪了挪,將皇座的中心位置讓給姜禾,“你來吧,左邊是我還沒處理的,右邊是處理完了但是方法可能不太對的,那群大臣,一天天的光上奏點屁事兒。”
書案上,左手邊放著三摞奏摺,右手邊放著三張。
姜禾“……”
唉,誰叫她是個有責任心的好少宮主呢。
姜禾拿起毛筆開始批閱。
的確,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只不過處理起來卻格外費心力。
竟然還有兩位大臣因為一名美豔寡婦大打出手的問題,上奏問國君這個寡婦該歸誰?
這本不是她處理的,而是譚書處理好的,上面只有兩個字,充公。
姜禾“……”
身旁的譚書吃完後已經滿足的靠著椅背睡著了,微微張著嘴巴,出淺淺的鼾聲,睡得那叫一個舒坦。
“死豬!”姜禾掐了一下她腰上的肉,都沒把她掐醒。
天色微明,她才從眾多政務中脫身,揉著眼皮子將飯盒收拾起來,又把譚書拖到理政殿的休息室內,這才揉了揉酸爽的肩膀出去了。
沒忘特地交待門口的守衛,國君處理了一夜的政務,無事不要輕易打擾。
守衛恭敬的應下了。
穿過皇宮的葡萄架花園,便是水月宮。才三月份,葡萄藤上竟然已經結出了幾串青葡萄,晶瑩剔透,飽滿圓滑。
姜禾停了下來,對小小道“你帶著她們先回去吧,準備一池熱水,我要泡澡。”
小小低頭應下了,帶著身後的宮婢向葡萄架的盡頭走去。
姜禾咬了咬下唇,垂涎的看著頭頂的大青葡萄,想著怎麼才能不失優雅的將葡萄摘下。
“酸。”
身後響起一道冷淡的聲音。
月亮剛落下,日頭卻仍未升起來,天色暗。姜禾錯愕的抬頭,這才現一旁的柱子後靠著個人,一身黑衣,身形單薄,幾乎與天色融為一體。
啪嗒啪嗒的,眼淚又開始往下掉了。
姜禾捂著眼睛,驚慌失措的往後退了一步。
赫連祁月從柱子後走出,表情冷淡的很,聲音也沉緊繃,像是時刻拉緊了的弦。
“對不起。”
“看錯了。”
兩句話,六個字。
他說完,便轉身,向她來時的方向走了。
所以她一夜沒回去,他就一直在柱子後面站到現在嗎?
就為了道歉?
看錯了。
是把她看錯成姜禾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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