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楚翹並未消停,也不知是又摔了什麼,啪啦啪啦的聲響過去後,便是她破音般的尖叫,“祁風——!”
姜禾一愣。
她想抬頭,阮荒卻輕輕按住了她的後腦勺不讓她往後看。
阮荒把她抱在懷裡,眼睛卻看著站在院子最中間的男人,“你是打算攔我?”
長劍出鞘的聲音。
阮荒笑了下,“你攔不住。”
劍光忽然刺到眼前,阮荒輕輕一揮袖,一道無形屏障忽然擋在劍尖,任憑持劍的男子怎麼用力都刺不破,更動彈不得。
阮荒一笑,低頭看著動都不動的姜禾,一手握著她的胳膊,將她手腕上的佛珠摘了下來,拿在手裡摩挲著。
祁風忽然皺起眉,周身一頓。
遠處腳步聲漸漸逼近,阮荒最後肆意笑了一下,紅衣黑,竟美豔不可方物。
有人即將到達,阮荒忽然伸手把斗篷帽帶了上去,遮住了自己的大半張臉。
他嘴角還是彎著的,手微微一揚,像丟垃圾一般將佛珠扔在地上。
祁風死死的盯著地上的佛珠。
阮荒故意抬手摸了摸懷中人的頭,單手攬緊她的肩,親暱的低下頭,在她耳邊輕聲呢喃,“走吧,回家。”
說完,一揮衣袖,在其他人趕來之前,兩人已經消失於無形。
無形的屏障瞬間解除,祁風皺緊了眉,迅上前將佛珠撿起。
其他侍衛已經到了,楚翹還在屋裡瘋狂哭泣尖叫著,祁風看著已經無人的屋簷眉頭緊鎖,沉默不語。他們只好先派人進屋去看楚翹,另外一部分人在周圍追捕搜尋。
祁風並未搭理他們,轉身再次隱於暗處。
……
姜禾早在被阮荒按頭的時候就已經撐不住疲憊,閉上眼睛睡熟過去了。
阮荒站在一處空曠的地方,召喚出青鸞,眼底一片薄涼,“告訴顧硯南,讓那幾個去刺殺楚翹的人一天在楚翹身上劃上一刀,劃夠三個月,等她身上沒有一處好面板之後再讓她死了。”
青鸞仰天長嘯一聲,迅掉轉身體向目的地飛去。
阮荒把自己身上的披風往懷中人身上蓋了蓋,這才離開。
姜禾這一睡又是整整三天。
等她睡眼惺忪的起來,問清今天是幾號時,扶著額頭消化了一會兒,便很容易的接受了這個事實,平靜的去洗漱。
阮荒這個時間一般都在修煉,姜禾沒去打擾他。而是揉著陣痛的太陽穴,下樓找襄婆子。
又過了三天。
可不能再往後推了。
只不過今天,襄婆子似乎約了人。姜禾剛敲了敲門,就聽到裡面有隱隱的交談聲。
襄婆子過來開的門,姜禾站在外面,笑眯眯的跟她打招呼,“小師叔好。”
襄婆子面無表情的站在屋裡,並不太歡迎她的到來,“進來吧。”
姜禾指了指屋內,“你有客人?”
襄婆子冷哼,“他可當不起我的客人!”
姜禾於是摸著鼻子,訕訕的進屋了。
客人在內室,姜禾沒跟著襄婆子進去,而是坐在外面等。
隔著屏風,能看到那人的大概輪廓,從身高來看是個男子。
姜禾想說不定是襄婆子的新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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