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看多久她就主動放棄了。
累眼。
“你是誰,想幹什麼!”楚翹厲聲問道。
眼前的女人站在黑暗裡,外披黑色的斗篷,裡面也是一身黑衣,幾乎與環境融為一體。上半張臉被斗篷蓋著,下半張臉上帶著一個銀色的軟面具,看不出真容。
看這黑衣女人衣著暴露,風格倒像是西方小國。莫非不是盛京人?
也對,這裡是使節館,異域女子不少,說不定此人是西涼來的。
楚翹看她半天沒有動靜,“把斗篷摘了!”
黑衣女子真的抬起了手,將斗篷帽放下。
一張熟悉又陌生的臉便露了出來。
楚翹漸漸瞪大了眼睛,聲音逐漸顫抖,“是你,居然真的是你!你不是死了嗎!”
硃紅的嘴唇微勾,姜禾往前走了一步,讓窗外的月光能夠照清楚她的臉。
輕靈的聲音宛如鬼魅,幽冷詭譎,又偏偏帶著漫不經心的柔和笑意,在空蕩的房內顯得格外的不真實。
“所以啊,這件事告訴我們,殺人要記得分屍,不然死不乾淨。”
她的唇角又往上揚了揚,十分純真的看著她驚慌失措的眼眸,緩緩道“不過你放心吧,我會記得的。”
楚翹猛的往後踉蹌了一步,攥緊了手中的長劍,指節泛白,“你想殺我?你一個廢柴就算是沒死也不可能殺的了我!”
姜禾又笑,眉眼彎彎的,“別激動呀,我不是來殺你的。”
楚翹還想說些什麼,忽然看到眼前人的眼睛變得通紅,像是老太婆們描述出來嚇小孩的吃人妖怪。緊接著她就現自己渾身上下都動彈不得,冷汗順著脊背蔓延。
她想呼救,可牙關卻怎麼也張不開,只能零零碎碎的溢位幾個音節,“……齊……齊,齊……敷!”
姜禾微笑,沒有任何猶豫,直接揚起手中的匕,照著楚翹腫著的左臉猛的劃了一刀!
哧——鮮血噴濺在紅木窗柩上,血淋淋的像是沒沏好的油漆,慘白的月光照耀在其上,冷琳琳的倒影出匕的寒芒。
楚翹渾身的力氣都被抽乾,她連躲閃的力氣都沒有,只嚶嚀出一個呆滯的音節,驚恐的看著寒光靠近最終落在自己的臉上,溫熱的鮮血噴撒進她的眼中,成了最恐怖的溫度。
“這是第一刀,我親自來,就當是一個美好的開頭。”
姜禾退開的及時,身上沒被沾上血,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衣襬,放心的撥出口氣。
就像是楚翹的血是多麼噁心的東西一樣。
楚翹渾身都在痙攣著,太陽穴一跳一跳,是她在與牽制住她動作的那股神秘力量做鬥爭。與此同時,她臉上的傷口流的血也越來越多。
姜禾揉了揉眉角,眼睛轉成了暗紅色,能看得到瞳孔。她不甚在意揉了揉額角,忽然又是一刀劃在了楚翹的鼻樑上。
刀是剛磨的,可到底前身是菜刀,不太鋒利,在她鼻子上還鈍了一下,才接著劃到右臉上。
楚翹渾身都在抽搐,眼中已經被驚恐和絕望代替。
“你不是喜歡毀別人臉嗎?我讓你也來體驗一下。”姜禾笑著,又慢條斯理的在她額頭上劃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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