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張遼默然不語。
袁紹也有些氣惱。
呂布這廝著實不是個東西。
前番為了勸他。
不知折損了多少人馬。
甚至連范陽郡都失了!
眼下戰事正緊。
這廝卻還在沉迷女色。
直到今日仍不可自拔。
如此怎能成大事!
怕不是早晚要成陳烈的階下囚!
一時間心裡越想越氣。
正要作的時候。
許攸在一旁低聲道。
“主公乃萬乘之軀,又豈是他一個幷州莽夫可比的,休要與此人一番見識。”
袁紹這才稍微冷靜下來。
看向張遼道。
“既如此,你且與我請溫侯來。”
張遼無奈道。
“我家主公心中早有計較。”
“因此事前曾叮囑過。”
“若袁冀州有請,便說傷勢在身,不便出戰……”
這一句話。
徹底點燃了袁紹的怒氣。
他大叫道。
“好一個呂奉先!!”
曹操等人又勸。
袁紹方才咬著牙坐下道。
“既如此。”
“吾再親自去請!他溫侯好大的架子,總不至於連吾的面子都不給吧!”
這話一出。
帳下謀士糜芳眼珠一轉道。
“主公。”
“既溫侯不願出陣,便稍歇片刻罷了。”
袁紹皺眉道。
“哦?你又有何想法?”
糜芳道。
“如今靈丘軍方攻官渡,不知虛實,吾軍新至,糧草尚未籌集,士卒尚未歇息,若輕易攻之,恐怕時機不妙啊!”
袁紹點頭道。
“既如此。”
“汝又有何主意?”
糜芳道。
“靈丘軍麾下士卒不足十萬,且多為徐州新募士卒,疏於戰陣,誠不足慮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