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是偵鈴而不是冬靈,她正在跟羽分玩文字遊戲,羽分是如此天真的想著。
“很抱歉,我並不認識任何名字叫作偵鈴的人,沒法幫到你。”
說罷,她站起身來,作勢離開目前的座位。
………..
這一刻,羽分真的不懂得如何作出回應才好。
他究竟是做錯了什麼事,為何她對他如此的冷淡呢?
“為何昨天你最終選擇了放蕩行者,而不是哈姆雷特呢?你覺得我的忠告不可靠嗎?你是不是覺得我在陷害你,所以你不信任我嗎?”
在羽分一臉漠然的時候,冬靈剎那間對他拋下一大堆問題起來。
“我.....”
羽分遲疑了一下,正想向她作出解釋之際,她彷佛把羽分當作是透明似的,擦身而過離開課室。
“我明白了...”
她冷言冷語的拋下了一句說話,像一個浪子般的在羽分視線裡頭消失起來。
嚇?
你懂得讀心的嗎?
羽分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你明白了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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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息時份,大多數的男生們均會跑到操場裡頭打乒乓球或排球,洩上課裡頭呆坐在座位聽取老師講解的鬱悶情緒。
而女生們則會到小食部購買零食,三五四群分成不同的群組談天說地,訴盡天下事。
因此,留守在課室裡頭的學生寥寥可數,不是暗地裡抄襲別人功課的,就是趴在桌上昏昏欲睡補眠。
“喂,為何你沒精打采的?中文默書不合格,思考著如何向爸爸媽媽交待嗎?”
在羽分呆望著黑板思索著冬靈事情的時候,璇神出鬼沒的出現在羽分面前,右手在羽分雙眼前輕掃了幾下。
“若果真的是默書不合格這麼簡單,那我就不用這麼煩惱啦!”
羽分愁眉苦臉的說著。
“哦?原來思想簡單兼白痴的羽分也會有煩惱的一天?”
璇說著的同時,找來了一個鄰近空置的座位坐下。
“若果有一個女仔問了你一道問題後,完全不給予你任何回答的機會,氣沖沖的說了一句『我明白了』就離開,這代表著什麼呢?”
羽分嘗試把剛才生的事情簡略描繪出來,心裡希望著同樣是身位女性的璇能夠解決他心中的疑難。
“唔...這方面的話,可以是有著無限可能性的!”
璇咬著下唇,單著眼睛的思考起來。
“不過先,我要確認一下,那個女仔是否真的完全沒有給予故事主人翁任何回答的空間呢?”
完全沒有?那又真的不是完全沒有的....
“那個故事的主人翁聽到女仔的問題後,一時之間反應不來,遲疑了一兩秒左右後才開始作出回應。只不過,在主人翁一句完整的說話還沒有說完之際,那個女仔便已嗖一聲的離開了。”
此時,璇右手食指直指著羽分的鼻子,一臉得戚的說了起來。
“這就是問題的重心了!那個主人翁遲疑了一兩秒的話,那就即是代表著大腦正在思考著如何掩飾吧!那個女仔深明此理,不想聆聽任何謊言,所以便一走了之,整件事情非常合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