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羽時亮起一道雄壯的聲線,揮手示意哈叔靠近,亳不客氣的對他作出命令。
“有什麼可以幫到你呢,時仔?”
哈叔恭恭敬敬的走過來,眯起雙眼作出微笑。
“我想從旁指導分仔的吊球姿勢,我要求你站在對面場的球線後,不斷的打出高遠球讓他能夠作出吊球的練習。”
羽時指著對面場的球線,以平淡的語調說了起來。
“哦? 高遠球嗎? 我們白家有很多手下能夠勝任這項工作呢! 我會幫你找出最合適的...”
哈叔話到中途,羽時當場的截斷了起來,手指指的拍著哈叔的鼻子部位。
“我是在命令你,哈滴師本人,打出高遠球,而不是白家的任何人。”
洽時間,羽分隱弱的嗅到一股濃烈的火藥味在無形間凝聚了起來。
“時仔,雖然你們羽家現時持有冬家的信物,在現今的形勢下我的確有必要遵從你的命令。但有時候,做人若果去得太盡的話,最終只會招來惡果的!”
哈叔說出這番話之際,罕有地睜開了左眼,亳無保留的爆出一股極具震懾力的威勢。
“哦? 有風使盡艃,可是我的人生格言呢!”
羽時聳了一下肩後,露出了一道深不可測的笑容。
“那當然,我們還可以有另一道解決方法的,哈姆雷特!”
“哼,你還是叫回我全名吧,放蕩行者。”
哈叔再次的眯起雙眼起來。
嗅...嗅....
“我嗅到了,我嗅到了金錢的氣味!”
手中拿著一大迭檔案的花叔,在源和路體育館外裡頭,嗅到了一個生財的絕佳機會起來。
“沒想到你還能夠記起我的別名呢...”
哈叔說出放蕩行者四字後,羽時作出了一道意味深長的淺笑。
“哼,廢話少說,道出你真正的目的吧!”
醉翁之意不在酒,哈叔明白到高遠球的委託只是一道煙幕,真正的用意盡在後話。
“好,那我也不怕開門見山直說了。”
此時,羽時的眼神猶如寒風般似的銳利,手中的球拍直指哈叔,大喝一聲。
“我想跟你來一場『一分決』!”
譁...! 譁.... 譁...
“羽家的人是傻了吧?”
“瘋了...瘋了...”
“那個叫羽時的人,傻的嗎?”
“主動向哈叔提出一分決? 這根本和自殺沒有任何分別吧!”
“羽決還說得過去.. 一分決? 不是吧...”
羽時作出宣言過後,場內瞬間出現了一面倒的負面言論,眾人均議論紛紛的討論起來。
隱藏在場內一角、以偵探服作出打扮的冬靈,也對於羽時這個決定感到大惑不解。
“究竟羽時在盤算著什麼呢...”
冬靈放下手中的望遠鏡,脫下黑一臉漠然的凝望著羽時,完全摸不透他胡蘆裡頭究竟在賣著什麼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