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他從衣服的暗袋裡拿起了一本小型筆記本,在寫有數個人名的某一頁上加上冬靈的名字。
啪!
他把筆記本大力合上,靜俏俏的放在暗袋裡,檢查自己的服裝妥妥當當不失白家的面子後,便大步大步的走回白家的球場裡頭。
“慢著...”
哈叔踏進球場之際,腦海裡突然想起了一道不合理的事情。
“過度使出『冬。燕。返』的話,傷口理應是會出現在左手手腕裡頭的!為何....”
哈叔回想起較早前的畫面,確切的肯定紫紅色的傷痕出現是出現在右手手腕上,而不是在左手手腕裡頭。
“唔,事有蹊蹺...”
對此,他心底裡產生了強烈的好奇感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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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回到較早前。
“我不是說過,不要覓然跟哈滴師聊天的嗎?為何你不遵守我的教誨呢?”
羽時雙手叉在腰間,以極不友善的態度對著羽分說。
“我懷疑三個月後班際比賽的對手是為一名白家的人,所以才特意向哈叔求證而已。我最後確認他的而且確是白家的人,名叫白薯。”
羽分一臉無辜的樣子,表示自己是有苦衷才會斗膽“犯規”。
“是白家的人又如何呢?”
從羽時的語氣中可以得知,他並不接受羽分的解釋。
“我的比賽對手是白家之人,而我們現時卻霸佔著白家的場地作練習,那好像...有點怪...”
羽分低起頭來,輕聲道。
“你懼怕白家的人會把你的練習進度告知給白薯?抑或是,你害怕他們會制定針對性的策略來對付你呢?”
羽時皺起雙眉,以不屑的眼神看著羽分。
“兩者我均害怕。”
羽分起勁的點頭,表示羽時道出了羽分的心聲。
“哈哈,那你大可放心吧了,他們是沒有可能制定策略來對付你的,那方面我早已作出了妥善的安排。至於練習進度這方面,你更加不用擔心。因為你的練習程序是零,他們根本就沒有可值得作出彙報,哈哈哈..”
羽時搭著羽分的膊頭,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可惡....竟然看小羽分....
羽分雙手把拳頭握緊,藉此來抒出羽分不滿的情緒。
“哦? 不服氣嗎?那麼就用行動來證明我是錯吧!若果你十球之中能夠打出八球似模似樣的旋轉放網的話,這個星期日下午我再帶你到壽司店大吃壽司一番。”
“好! 你說的! 一言既出...”
“駟馬難追!”
說罷,羽分跟羽時以勾尾指的方式作出了男子漢的承諾。
一...
二...
三....
羽毛球在羽分的球拍操控下,產生了劇烈的自轉,緊貼著球網,像一顆滾動中的岩石以拋物線的方式越過球網起來。
“這小子...想不到竟然會掌握得這麼快....”
看到羽分連續三球也能達到其要求後,羽時喃喃自語的作出讚歎。
沒想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