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女人的耳朵裡傳來了有節奏的打球聲、在球場上奔跑時摩擦的腳步聲,還有那些充滿雄心壯志的年輕人鼓舞自己的聲音。
隨著距離越來越近,聲音和聲音也越來越大,不一會兒,女人就看到了在羽球場上奮戰的選手們的身影。
看著在球場上奔跑的年輕選手們,女人歪起了紅唇。
“歐文小姐,非常抱歉沒能來接您。”
年輕男子慌慌張張地跑過去,很客氣地說。
“不要在意。我比預定的時間早到,只是為了消磨時間而散步。天空還在工作吧?我會看著他們慢慢等的。”
那個叫歐文的女人看也不看男人,但說話時卻像是在關心對方。
“這樣的話,一定要來這裡。虎虎·莫諾斯通選手也正好比賽中。冰冷御飲料等也謝謝您準備。請,我來帶路。”
男人殷勤地說著,在他的催促下,歐文邁開了步子。
他為了挽回自己的失態,窺視著歐文的臉色,試圖討好他。
他那拼命掙扎的樣子,看起來就像匍匐在地乞求原諒的下賤奴隸,實在滑稽。
作為居住在遠東偏僻鄉村的亞洲人的態度,歐文在心中嘲笑道,這實在太合適了。
“對方是誰?”
歐文並沒有表露出自己的內心想法,只是一改幾秒鐘前對對方的關切,用冷漠的語氣問道。
稍微注意的靈從奴隸的話,這裡也沒有問虎虎正在和誰比賽?
先告訴他,這傢伙,那是狗的電話號,要求使左右無理的故事吧。
“是一位叫的選手。”
“分手?”
歐文想著,最近好像在哪裡聽過這個名字。
R國人也一樣,亞洲人的名字怎麼也記不住。
每次聽到他的名字,都得一一回想起來,這讓他感到有些不快。
“啊,年輕。我記得我妻子就是那個打敗了黑獅子阿塔萊奧的孩子。”
在歐文的記憶中,黑鐵徹打磨的洛格內特夫人在亞洲人中算是很活躍的。
他在非正式比賽中輸給了比自己小的,而且還是亞洲人。
但在她的記憶中,那場比賽是R國最大的羽球學院aTc詠琴小姐的選拔考試,不僅是非正式比賽,而且只限定一局,因此她認為是小事而沒有重視。
歐文認為這是徹磨之後再沒有新人出現的aTc詠歎調選美大賽。
在不邀請媒體的選拔測試中,悄悄地編出這樣的故事,上演一出眾所周知的事實,這正是aTc詠利安小姐的最高負責人沙粧所喜歡的做法。
雖然現在和她們步調一致,但歐文覺得她做事有點拐彎抹角,不符合自己的興趣。
不過,至少那個叫若月的選手有理由利用徹磨編出這樣的故事。
沙妝大概有什麼目的吧。
雖說是合作關係,但那個女人是和自己氣味相同的人。
因為太聰明瞭,所以怎麼也不能信賴。
如果她不是亞洲人的話,羽分一定會成為好朋友的,他覺得很遺憾。
“在那邊。”
羽分被引導到下方可以俯視球場的觀眾席,各個球場都在進行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