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視線轉向R國組合。
對方和羽分不一樣,可能是因為有挽回的勢頭,氣氛好像很好。
雖然是在比賽中,卻有露出笑容的餘裕。但是,皮斯托拉卻覺得很奇怪。
對了,有點奇怪。尤其如此。男人。感覺那傢伙突然長大了。態度、動作、表情。奇怪的是,他對女人太熟悉了,現在和最初不同,那傢伙掌握了配對的主導權。一開始明明是被巨乳妹壓在屁股上的感覺。也不像是在唬人。
不知道原因和契機。
但是,對手的比賽質量明顯有了大幅度的提高。
在皮斯托拉看來,這也受到了心理因素的很大影響。
而且,R國組合的歡樂氣氛,似乎也是皮斯托拉自己追求的混音理想。
這不是給我看嗎?我可是在拼命討好騎馬女呢。可惡,連我都開始焦躁起來了……
皮斯托拉在打羽球的過程中很少會焦慮,但義大利隊非常在意這次比賽的結果。
這是一場壓力很大的比賽,而且本來以為自己有優勢,結果卻被對手反,本來應該是同伴的那對搭檔反而心情不好。
他避開現實,將視線轉向R國組合,與對方的羽分目光相接。
他對冬靈說了句什麼,這回兩人一起看向皮斯托拉。
冬靈看起來心情很好,完全恢復了精神。
羽分把手伸向長椅的椅背,就像把手搭在冬靈肩膀上一樣,兩人同時露出了笑容。
這是挑釁,皮斯托拉立刻察覺到了對方的意圖,瞬間熱血沸騰。
“喂,你在聽嗎葛瑞德?”
“吵死了!有點騙……啊。”
這是最糟糕的時機。
幹了。
這是致命的打擊,格瑞德一下子冷靜了下來。
但是,烏納佐臉色大變的表情證明了為時已晚。
就像突然灑出來的牛奶蔓延到桌子上,來不及阻止就滴到剛買的墊子上,羽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一樣,已經無可奈何了。
“啊,是嗎?”
烏納佐低聲說著,站了起來。
皮斯托拉只能默默地目送她先走向球場的背影。
“真是的……”
現在,斜紋馬姑娘完全扭曲了肚臍。
但是,已經過了起跑時間,大門敞開著。
雖然手握韁繩的是皮斯托拉,但她是否會跑出去,似乎連神都不知道。
——要是沒和義大利人扯上關係就好了
說完,她離開了烏納佐。
那雙充滿悲傷而非輕蔑的眼睛雄辯地證明了這句話並非她的真心,而讓她說出這句話的事實更深深地傷害了烏納佐的心。
在世界上活躍的頂尖選手的假球事件被現,義大利的羽球人士都成為批判的物件。
就像在熊熊燃燒的油上潑水,火焰就會飛濺出來一樣,人類的惡意因為有了大義之水,就會變得更加兇惡。
他一邊表示同情說“錯的是操縱勝負的當事人”,一邊又強詞奪理地說“誰知道誰參與到什麼程度”,對選手、教練、其家屬,甚至企業贊助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