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上淺淺地戴著一頂紅色針織帽,形狀優美的腦袋和深邃的臉龐格外引人注目。
給人一種拉丁人的感覺,看起來很開朗。
她的名字叫帕特麗夏·斯佩齊耶·烏納佐。
給人高貴印象的粉金色頭紮成半截,勇敢而不失女性味,與普通的美人有著不同的氣質。
她的鼻子高高挺著,代表著她的自尊心,一雙斜眼銳利的眼睛,對別人對自己都很嚴厲。
上半身穿著大膽的黑色比基尼服。
形狀優美的不太大的胸部被毫不吝惜地暴露出來,腰間穿著粉色和黑色格子設計的裙子。
義大利的兩名選手毫不客氣地看著姍姍來遲的R國組合。
特別是皮斯托拉,從下到上,從上到下地看著冬靈,他的大眼睛忽閃忽閃地轉動著,目光像在舔舐羽分。
總覺得眼神很有力量。
“被評價了吧?臉深的人都可以去。”
什麼?
羽分不明白阿德的話的意思,含糊地附和著。皮斯托拉看著羽分,慢慢地走了過來。
雖然略感驚訝,但羽分反射性地認為這或許也是一種心理戰,於是堅定地停下腳步。
於是,就像比賽前的拳擊手和對手互相撞額瞪視一樣。
“……”
“……”
突然,格瑞德露出親切的笑容,把手搭在羽分的肩膀上。
“可以問個問題嗎?不行也請回答哦~~”
皮斯托拉緊實的身體令人不由地感到有力,但卻能感受到他對對方的敬意和親切,沒有不愉快的感覺。
但是,話雖如此,突然被不認識的男人貼身接觸,也不可能舒服,羽分浮現出困惑和親切的笑容混在一起的奇怪表情,任憑對方擺佈。
“你看,那對可愛的小女孩到哪裡去了?”
唐突的問題立刻動搖了羽分。
突然說什麼?
“圖卡啊,那太厲害了吧?在義大利也很少有那麼優秀的人才。不光是大,我的眼睛也不會狂。那是極好的女人。個子稍微小一點的那個,喜歡那個的人反而會喜歡。”
“哦,你還不明白嗎?是在看穿了那個束縛具下面的實力之後做出的評價。是啊,鈴派是個人才。而且性格也很好。可是,這傢伙連手都還沒握呢。你相信嗎?明明有很多次機會。正因為這樣,童貞才會很糟糕,很困擾啊~”
儘管對方聽不到,阿德卻在腦海中肆意妄為。
這簡直就像被夾在兩個不良少年中間一樣。你帶著這麼好的女人,到哪裡去了?就像這樣。
“不,那個,我和鈴小姐沒有什麼關係。”
作為羽分,他很想否定,但如果在這裡用太明確的語言被冬靈聽到,那就不好了。
男人2人是背對著女性陣容的形狀,不過,羽分隔著背深切地感到冬靈的視線。
肯定豎起耳朵聽著。
“你說的是真的嗎?啊,也來了啊~?那種感覺,只要是合得來的人基本上都是歡迎的。不挑剔,先試著搞好關係吧?我是那種會以這樣的方式來對待你的型別。我說的沒錯。”
“是啊!?喜歡不喜歡是先試一下再說的型別啊!?你還不懂啊!不愧是義大利人看女人有眼光!雖然衣服的感覺已經結束了,但是我很喜歡!喂,你聽到了嗎,和我的見解一樣。今天的比賽結束後一定要去房間哦,這可是上大人樓梯的好機會哦!”
羽分完全不明白他們為什麼對別人的情愛如此感興趣。
雖然聽不懂,但是羽分感覺到自己對他們說的話漸漸產生了“也許是這樣”的想法,就像要擺脫邪惡的感情一樣,從格瑞德的手臂中掙脫出來,切斷了和阿德的聯絡。
“嗯,那個皮斯托拉……先生?鈴小姐的確是個很有魅力的女性,但那只是暫時的混合組合,我有特別喜歡的人。所以那個,怎麼說呢,比賽前這種事很為難。”
格瑞德聽了羽分的話,露出了驚訝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