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俁像是在為剛才去渡久地的行為找藉口。
“而且,ITF、aTp、Ta、各種競技團體的統合、積分系統的徹底修改、Ioc相關的話題也不知道會如何展。
在舞臺到處都不穩定的時候,跳出來是愚蠢的事情。現在的排名前幾位的選手都被打敗了,所以不要慌。”
渡久地知道,除此之外,不僅是羽球,整個體育運動本身的存在方式也正在世界範圍內生變化。
說實話,故事的規模太大,對於只是一名普通選手的渡久地來說沒有任何實感,但就像金俁說的那樣,世界現在正在生巨大的變化。
雖然不清楚那件事和自己現在所做的事情有什麼關係,但金俁總是說,很重要的是要好好地處理。
“雖然可能會覺得麻煩,但是我們所處的是勝負的世界。為了勝利而置身於這個世界。再往更遠的方向看,渡久地。
像我們這樣的凡人,如果想要登上世界的頂點,就應該把能做的都做了。為了自己的勝利,也就是為了打敗對方,我們是為了互相推卸失敗而活著的。
還是說,無法擁有半途而廢的才能·······,追求不可能出現的結果,結果在不為人知的情況下隱退,在誰的記憶中都不留下就死,這是你想要的嗎?”
聽到這句話,渡久地劇烈搖頭。
別開玩笑了。這是不可能的。
為了迴避,自己什麼事都做。抱著這樣的覺悟挑戰。
渡久地握緊拳頭,捏碎自己的天真。
這樣就行了
看到渡久地的樣子,金俁暗自一笑。
然後心滿意足的金俁站了起來,背對著渡久地。
“對了,你去收集aTc阿利特尼的情報。”
金俁正要走出房間,停下腳步說道。
“青少年?怎麼又來了?”
“沙粧拜託了我一件麻煩事。那個天,還沒把篝火趕出去呢。”
“麻煩事?”
金俁不屑地笑了一聲。
“是小鬼的護身符。國際青少年團體賽,讓我來當教練……”
八月下旬
長著粉紅色角的小鬼臉。
如果要用一句話來形容那個少女,也許這樣的表達比較妥當。
染得很漂亮的驚粉色頭凌亂地綁在一起,梳著像麻花一樣的角狀型。
平時也不照鏡子,自己用剪刀剪頭,長短不一,頭像刺一樣到處亂跳。
不動明王也露出了幾乎要光腳逃走的憤怒表情,一邊走一邊肩膀怒。
相反,她穿的是與色相配的粉色短上衣,很可愛。
緊實的腹部正中,肚臍上的耳環閃閃光。
從牛仔布的熱褲下伸出的雙腿雖然纖細,卻給人一種讓人聯想到食草動物的力道,邁著堅實有力的步伐踏在地面上。
“哎呀呀!把醜女拿出來!我打死你!”
她——伴美波番南——與外表的夢幻相反,一邊說著髒話,一邊氣沖沖地來到aTc阿利特尼的院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