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無緣無故為何我要把你啃死呢?”
冬音工走到房間盡頭的窗前,凝望著窗外的景色,沒有轉身面向著羽分。
“你...剛才不是說冬家的家規是要摧毀羽家的嗎?”
羽分已經大概掌握了開啟門口的方法,隨時也可以離開這裡。
“沒錯是要摧毀,但所指的是在羽毛球場上摧毀!
任何與羽毛球有關的事情,自當然是在羽毛球場上解決吧!”
“但是....為何你剛才又凶神惡煞的衝向著我,把冬甩強行塞進我的嘴巴里頭呢?”
此刻,窗外的太陽光線直射著冬音工的身在位置,他整個人彷彿就像是披上了一道金色外衣似的的,光芒四射。
“我剛才只是想做一個測試而已。”
“如果令你感到受驚的話,我在此向你賠個不是,萬分的抱歉。”
他左手放在胸前,整個人作出了一道九十度鞠躬。
“………”
快要到達冬音工辦公室門前的冬靈,從竊聽紙中聽到自己的爺爺罕有地作出道歉後,亦隨即放慢了腳步,在辦公室門前作出待命,靜觀其變。
“測試?什麼的測試?”
羽分大惑不解的作出疑問。
世間上有什麼的測試是需要把冬甩塞到別人的口中裡頭的呢?
因著他是長輩的關係,羽分並沒有把這句話說出來,而是默默的埋在心底裡頭。
“人格分裂測試。”
他雙手放在身後,走到右邊擺放著音樂樂器的木櫃前。
“曾經有人提出過一個理論,每一個人的心底裡只少埋藏著兩個或以上的人格。
有一些人可能會因為聽到某些特定頻率的聲音而觸出另外一個人格,亦有一些人可能是因為進食某種食物而變成為另外一個人。”
啪!
他大力的拿起鼓棍,在電子音樂鼓上大力的敲打了一下。
回頭瞄了羽分一眼後,他小心翼翼的把鼓棍放回原位。
“但廣泛來說,最為容易觸出另一性格出現的條件,就是當生命感受到威脅的時候。
剛才那個冬甩測試的用意,正正就是如此。”
“嗯......冬伯伯,我...並不太明白你在說什麼..為何一時之間你會把話題轉移到人格分裂方面裡頭的?”
羽分生啞的作出響應,心底裡頭不自覺的聯想起女祖先羽芬。
“羽分,我非常的清楚,你是明白的。”
冬音工眯起雙眼,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