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肯醫院的一間私家病房外。
“白薯哥,你真的確定不進去嗎?如果你任由羽分與冬靈二人繼續這樣獨處的話,你深愛的冬靈隨時會被人搶走的啊!”
哈紙棉一臉調皮的說著。
“我..並沒有面目面對他們二人,還是不進去好了!至於冬靈,我早就已經知道她對我並沒有任何的好感,只是單純朋友關係而已。如果我繼續死纏難打的話,最終我倆可能只會變成陌路人呢...”
白薯臉露尷尬的笑容,以著生硬的語氣作出回應。
“嚇....那麼為何你.....”
哈紙棉嚥了一下口水,裝作鎮定的說。
“為何你經常還藉機與冬靈二人獨處的呢?”
“哈,一個正常的男人想與美女二人共處在一起,這又有什麼問題呢?
美麗的東西,自然是值得多看幾眼吧!你說對不對?”
白薯哈哈的大笑了起來,顯得紙棉問出的這道問題非常無謂。
“唔...那麼....在白薯哥的心目中.....我又是否是一名...美女呢?”
紙棉不知從可來的勇氣,含羞答答的低下頭,大膽地對白薯作出試探。
噗噗...
噗噗...
噗噗噗噗....
“噢,哈囉,又會這麼巧的,嘻嘻!”
在這個如此“緊張”的關頭中,那名隱影眼鏡少女不識趣的在白薯紙棉二人面前出現起來。
撩是鬥非,自取滅亡。
事撩者賤,打死無怨。
“哦,白薯,為何你這樣不愛惜身體的呢?醫生不是跟你說過三個月內不可以進行劇烈性運動的嗎?為了在班際比賽上呈威風,因而落得如斯田地,值得嗎?”
隱形眼鏡少女指著白薯綁滿繃帶的右手,左手輕拍嘴巴呵呵大笑,向白薯紙棉二人作出帶有挑逗性的挖苦。
白薯使出白龍捲風暴後,右手啪一聲的先行著地,導致右邊手腕部位生脫臼的情況之餘,更觸了較早前被棒球棍所傷的舊患。
醫生嚴正言詞的對他作出警告,他必須停止再作任何劇烈性的運動,好好讓右手休息半年,否則他的右手將會有癱瘓的可能。
“紙棉,不要理會她,我們走!”
白薯對紙棉打了一個眼色,示意轉身一同離開。
對付來者不善、明顯是來找碴的人,最佳的處理方法就是不聞不問的冷漠離開。
“喂!為何不理會我呢?害怕我會利用『西門指』啪斷你右手的中指,令你變成真真正正不舉的男人嗎?”
隱形眼鏡少女窮追不捨尾隨二人,連綿不斷的作出挑釁。
“左手打羽毛球的感覺是如何的呢?”
“右手還在隱隱作痛嗎?可能那時候我不小心過度用力了些小,不好意思!”
“呀!小心不要踩到前面的隱形眼鏡呢!”
“你平日是用左手還是右手處理生理需要的呢?現在你雙手均處於殘廢的狀態,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