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羽分如何奪下比試第一分的時候,冬音工雙眉戚起,感到非常的驚訝。
“古代五音?”
侍從右手抓著頭,完全不明白冬音工所指的究竟是什麼;
從畫面可見,羽分啪一聲的開了一道反手短球后,白薯整個人在準備揮拍的時候突然間僵硬了起來,任由羽毛球經過他的身體落在球場地下上。
整個過程除了啪的一聲外,就只有是觀眾起鬨的吵鬧聲音,可來什麼五音呢?
“哦?白躁音心法嗎?唔,聰明之舉!聰明之舉!見到傾國傾城的美人在前,氣血方剛的青年難免是會胡思亂想起來的。用黑布遮眼,的確是最好的解決辦法呢!”
在白薯利用黑布矇眼後,冬音工大聲的對他作出讚賞起來。
“傾國傾城的美人?”
侍從在畫面中看到的只有白薯及羽分二人,根本就沒有什麼美人。
他起初的確想在這一點上對冬音工加以追問,但一想到冬音工大有可能會因此胡亂性起對他作出第三下笛擊的關係,他最終還是放棄了這個念頭。
“一比一!白薯開球!”
畫面裡的球證作出宣判後,冬音工右手託著下巴,再度說出了意義不明的說話起來。
“啊...看來羽分並未能完全掌握古代五音之術呢!可惜..可惜...”期後,冬音工一直的在扁著嘴觀看比賽的程序,不斷的怨聲嘆氣,搖頭嘆息。
直到在二比二過後三分鐘休息時間的某一刻,冬音工皺了一下眉頭,用食指按下暫停鍵,並把雙眼貼近在平版計算機的螢幕裡頭。
在哈紙棉走到場邊拿起白糖糕的那一刻,冬音工現到白薯鬼崇地把手錶放到羽毛球旁邊,一枝銀針狀的物體吱一聲的從手錶方向飛出,直插到羽毛球的軟木塞裡頭部份。
“始終還是受不住壓力,往邪道里走嗎...?”
看見白薯把不知名的銀針插進羽毛球裡頭後,冬音工露出了一道惋惜的眼神,意味深長的嘆了一大口氣起來。
西家派人設局陷害白薯、聯同花家合作開設網上賭局等等的事宜,冬音工心底裡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
畢竟當天後卷裡哈滴師與西凌機準備開打的時候,最終是全憑他一人之力及時作出制止的。
只不過,無論西家的做法是何等的骯髒,這絕並不代表白薯有任何的正當理由可以在羽毛球場上使橫手的。
冬音工暫時雖然看不出那根銀針究竟作用何在,但在羽毛球裡故意作出“加工”這個行為,明顯已經是違反了公平作賽這個羽毛球比試最為核心的價值觀。
“贏了比賽,但輸了人格,值得嗎?”
冬音工對白薯的所作所為感到徹底的失望,認為白薯必須受到相應的懲罰,不能就此的讓他“逍遙法外”;
對此,冬音工默默的記下了白薯“出千”時候的影片時間。
多番確認白薯的而且確把銀針注入在羽毛球裡頭後,冬音工按下了影片的播放鍵,密切留意著比賽的動向起來。
啪!
在羽分拿起“銀針羽毛球”開出一道反手短球的時候,冬音工當機立斷的停下了影片,反覆地聆聽著球拍與羽毛球碰撞的聲音起。
“奇怪...為何碰撞的聲音完全和較早前沒有任何分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