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個月內,羽時除了教曉羽分開球,放網球及吊球的技術外,其餘一一的均沒有對他作出任何的指導。
不過,這某程度上也是有好處的。經過這三個月來的針對性訓練洗禮後,羽分的放網及吊球技術亦因而到達了爐火純青的境界,足以支撐一下場面。
羽分不敢說可以單憑利用這兩招闖一番天下,但事實上就算是經驗老到的白薯,也沒法從羽分的吊球及放網球中找得出任何扣殺的契機呢!
啪!
一切如羽分所想,白薯上釣了!
他打出了一道放網短球,以作回應羽分的吊球!
“必殺!風車放網!”
在羽毛球快要觸碰球拍之際,羽分強而有力的轉動手腕,使出了羽時的得意技,風車放網。
羽毛球窄角度的方式入涉到對角方向,以黏著球網的姿態跨到白薯的場地裡頭。
成功了!
憑感覺而言,這一下風車放網應該也有羽時所打出的七八成功力左右!
白薯這一刻,應該感到手足.........無.....惜.....吧......
“嘖,雕蟲小技!”
出乎意料之外,白薯完全沒有被風車放網難倒,一早的便已經在羽毛球的落點方向準備就緒。
在他深厚的白噪音心法功力底下,羽分任何細微的動作均在他了如指掌之中,他從羽分轉動手腕所產生出的氣流聲音當中,輕易的便判斷得出羽毛球的大約去向,不慌不忙的使用橫移步法到達“目的地”就緒。
他作勢輕輕的把球拍一推,意圖利用放網短球響應羽分的風車放網短球。
沒有多想,羽分便急步的往前疾衝,作出準備響應他將會打出的放網短球。
誰不知,羽分完全地中伏了!
“風車放網!”
他嘴巴唸唸有詞的說出四字,強行的扭動手腕起來!
“以其人之道還以其人之身嗎?這白薯...真是惡趣味呢!”
西家的灰少年嘆了一口涼氣,腦海裡浮起上年羽誕節初賽時候的傷痛情景。
當時的局面跟現時一模一樣,白薯只要再取一分便能奪得勝利;
就在灰少年與白薯爭得你死我活的那一刻,白薯突然使出了西家絕學西門指1食指中拍夾起球拍,反手作出抽擊,殺了灰少年一個措手不及,奪得賽事的勝利。
現時在這二比一的關鍵情況下,白薯再現當年的招數,利用對家門派的得意技壓制對手。
“白薯少年可真是一名天才呢!連羽家羽時的招數也能複製過來嗎?”
身後的管家看到白薯手腕靈活扭動的動作後,也不禁長了他人志氣一下。
“哼!我才不會相信什麼的天才論!”
聽到管家對白薯的讚賞後,灰少年憤然放下了手中的刀叉,在地上作起指上壓起來。
“想戰勝白薯的話,那少爺你可要節食一下,減少進食西多士了。畢竟西多士是....”
在管家作出善意提醒的那一刻,灰少年當場中斷了他的說話。“這根本就與西多士沒有關係,白薯他每天也不斷的在吃白糖糕啦!”
灰少年左右手交叉運用尾指作出指上壓,雙目的視線沒有離開過螢幕任何一眼。
“終有一天,我會利用你所自創的白龍捲風暴招數親手手刃你,一雪前恥的。”
啪!
白薯手腕的姿態,球拍的擺位,種種的一切均與羽時所教授羽分的風車放網技術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