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澤,可以拍照片嗎?”
彩葉彩葉戰戰兢兢地對談笑風生的桐澤姐妹說。
彩葉和鏡花鏡都想在比賽結束後和桐澤姐妹說說話,但因為有自己隊伍的助威,再加上隊長西野意想不到的奮戰,完全失去了機會。
比賽結束後,本以為兩人會隨意成為好朋友,但冷靜一想,兩人都是R國排名靠前的選手。
像這樣普通的中學生怎麼能隨便跟他們說話呢?
羽分有些膽怯,但為了讓他們振作起來,羽分下定決心跟他們說話。
“好吧!話說回來,今天的比賽可以上影片網站嗎?”
“聽說了~?取了兩人的名字叫彩鏡賽京?感覺很好呢!”
又被這麼一說,彩葉和鏡花羞愧得像熟透的蘋果一樣臉紅。
一看到她的樣子,桐澤姐妹就露出惡作劇般的笑容,自內心地高興起來,四個少女在華麗的氣氛中歡鬧起來。
與那樣的女性陣容形成對比的是,在稍遠的地方今天得到了意想不到的大金星的杉和野部,雖說大意了漂亮地被奪走了勝利的aTc有手最強的正木和大卡亮面前蜷縮著。
“你們懂了嗎?”
正木眉頭緊鎖,瞪大眼睛,比平時更炯炯有神,聲音低沉,一副很厲害的樣子。
站在他旁邊的壯漢戴著不自然的大毛巾,雙手交叉抱在胸前。
杉和矢部在做了事情之後立刻氣勢洶洶地道歉,似乎得到了原諒,但對直接受害者笛卡良的道歉卻沒有結束。
球直接打到他的胯下,使他昏倒後,他躺在會場辦公室的長椅上。
雖然確實昏過去了,但好像是直接睡午覺了。
棄權是事實,就算吵醒了,肯定也會有人來找麻煩,所以以不要吵醒已經睡著的孩子為理由,就擱置了。
說句題外話,另一支aTc阿里特尼隊晉級第二名聯賽,他們的男子雙打正木和透流搭檔,輕鬆獲勝。
“多虧你們做了這件事,我才……我才……”
正木被湧上來的憤怒和悲傷嚇得渾身抖,怨恨地說。
順便一提,兩名中學生並沒有被告知笛卡量所受傷害的具體情況,只是自作主張地想象可能會出現什麼不好的結果——比如其中一人死亡之類的。
“大雁,變成了女孩子······那怎麼行啊!”
正木一邊尖叫,一邊扯下大嘉陵的毛巾。
於是,笛卡良雙頰緋紅,扭著身子擺出奇怪的姿勢。
毛巾下面穿著不知從哪裡弄來的女士羽球服,吊帶上衣鬆垮垮的,彷彿馬上就要裂開似的,外套上露出粗壯健壯的大腿說著。
“再見了,作為男人的我,今天是女人的我。”
他暗地裡嘀咕著,仔細一看,現他化著妝,令人毛骨悚然。
嘴唇上畫著如血般鮮紅的胭脂,整張臉不自然地塗著粉底,還加上了腮紅,假睫毛剪得整整齊齊。
“不,剛才還是素顏……”
“好像是這樣。”矢部剛想這麼說,卻從笛卡良的瞳孔深處感受到野獸般的猙獰,就像被蛇盯上的青蛙一樣,身體僵硬起來。
變成捕食者的大獵犬無聲無息地接近牆壁,用粗壯的手臂用力抓住。
他盯著已經完全變成砧板上鯉魚的鍋子看了一會兒,突然來了一個彷彿吸魂一般濃烈的吻。
嗚嗚嗚!
令人震驚的景象在杉面前展開。
“冷、冷!”
看到如此絕望的畫面,羽分不禁癱軟在地。被解放的壁櫥無力地癱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