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時比數雖然為二十比零,但實際上只要誰能夠奪下接下來這一分的話,誰就會變成為是次“背水一戰”勝出的那位。
在這個情況底下,羽分與冬音工二人奪冠的機會各自均等,互相均沒持有任何優勢。
“最強的劍對上最強的盾,結果究竟會是如何,就讓我來親眼見證一下吧!”
啪!
冬音工如常開出了一正手高遠球。
啪!啪!啪!啪!
在羽芬的協助下,羽分強搶了控球的主動權,並儘量把羽毛球打到冬音工的後方,以圖削弱任何潛在殺球的威脅性。
“炮二平五,車一進一...”
同一時間,羽分把場地當作是象棋的棋盤,自身為相應的棋子,暗地裡佈下“棄馬十三步”的陣式。
“這...這難道是...?”
在比賽的中途,花叔開始察覺到羽分現時所使出的步法為“棄馬十三步”,神情變得有點驚訝起來;
經常在象棋裡頭敗給羽丹所佈下的“棄馬十三步”陣式關係,他是最快能夠察覺出來的那一位。
“花叔,殊!!!
請你保持冷靜,你的舉動會引起打草驚蛇的可能性,分分中會導致分仔輸掉這一分的!”
羽時擺起呆若木雞的臉口,一邊密切留意著場地的最新展,一邊對花叔作出語重心長的警戒。
“對...對不起!”
花叔用拳頭敲了自己額頭數下,表示不會再犯下任何的“錯誤”。
“利用棄馬十三步來對付冬音工嗎?我並不認為這會是可行呢...”
花叔嚥了一大口口水,沒有打算把心中的負面想法表達出來。
“嗯...非常奇怪!羽分的走位總是留空著右方後場的位置,就像是在引誘我把羽毛球打到那個位置一樣!”
面前的畫面讓冬音工產生出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他卻沒法回想出在哪時哪地曾經看過這個場面。
直至到羽分的一個“馬行日字跳”步法動作,冬音工隨即勾起了數十年前一場比賽中慘被羽丹使出“棄馬十三步”蹂躪的場面。
事後他曾不斷重看錄影帶的影像,為這一招度身訂造出一道獨門的破解辦法。
奈何自從那次之後,羽丹在其後的所有賽事再也沒有使出過“棄馬十三步”的招數,隨著時間洗禮下他亦漸漸忘記了“棄馬十三步”的這個存在。
“沒有記錯的話,剛才的是“棄馬十三步”的第六步!”
憶起那一下經典的“馬步日字跳”為步法的第六步後,冬音工的腎上腺素急上升,整個人變得異常興奮起來。
“上天可真待我不薄!沒想到在我生前竟然給予我一次破解這招數的大好機會!”
當年冬音工所設計出的破解方法,總共需要七下來回球作出佈陣。
如今仍為棄馬十三步的第六步程序,他現在可是僅僅把握到時機趕上了尾班車,能夠在棄馬十三步的第十三步作一個終極了斷。
嗖!
他二話不說的把手中的倚天拍掉在場邊,左右手分別拾起腰間的吹燕拍屠龍拍,擺出一道二拍流的架勢。
“星爆..........
七流斬!”
念出極為“帥氣”的招式名後,冬音工的眼神就像是著了魔般似的通紅,分別用著左手右手所持的球拍、左右左右瘋狂作出扣殺起來。
啪!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