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羽分從勝利的幻想醒來之際,羽毛球恰巧在他的頭上上空劃過。
羽分趕忙以合併步的方式走到場地後方,勉強地在最後一剎那打出回擊,水樽的水在整個過程中均處於明鏡止水的狀態,安穩在水樽窩居里頭。
啪!
“這羽分,始終還是閱歷不足呢....”
羽時對於羽分剛才的表現感到非常不滿意。
“沒法子,畢竟....這是乖孫第一次參加公開比賽,犯錯也是無可厚非的。”
羽丹深呼吸嘆了一大口氣,門牙緊緊咬著下唇的位置。
“我只是希望,這不會成為他整場賽事的遺憾而已....”
球一刻還沒著地,萬事皆有可能生,所以選手們時刻必須保持警覺,以最佳的狀態處理任何突的事情。
直至裁判大聲宣告得分的時候,選手才可以擁有一稍刻的喘息,暫時性的放下警戒心,為下一球作出適當的心理調整
這看似極其顯淺的道理,羽丹在山上訓練的時候不斷向羽分提及,千吩咐萬吩咐的囑咐羽分必須把這真理銘記於心。
只可惜的是,少不更事的羽分左耳入右耳出,並沒能付諸實行。
剛才看到冬音工“倒瀉”水後,羽分整個人表現得大為得意忘形,可謂亳無警戒之心可言;
羽毛球越過羽分場地一半區域後,他才及時反應過來,導致錯失了走位及擊球的最佳時機,大大削弱球拍傳輸力量的效率。
“唉....這球回擊既不高又不遠,簡直就像是在喂球送給阿工扣殺....”
久沒出聲的蛇叔,也不得不開聲給予負評。
“唔....”
眼見羽分連如此基本的錯誤也能夠犯下後,花叔疾痛心的雙拳握緊起來。
“羽分,求求你一定要贏呀!所有人也重注在阿工裡頭,只要你贏下賽事,花叔就可以跟誠哥平起平坐?啦!”
因著花叔沒有邀請羽家等人參與投注關係,冬音工對上羽分的所有賭注全部均落在冬音工那方,唯一落在羽分的就只有是冬音工隨手放下的朱古力冬甩而已
不過那件冬甩已被花叔嗖一聲吃掉的關係,所以羽分那方的最終總投注額是為零。
只要羽分順利贏下賽事的話,所有的賭注便會獨攬在花叔一人身上。
相反,若冬音工勝出賽事的話,他便要賠上今天所收穫的總盈利,整天等於白做無異。
在某程度上,這除了是冬音工與羽分的“背水一戰”外,同時亦是花叔對上誠哥的“背水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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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啪!
處於盲目狀態的冬音工聽到羽分那道揮拍擊球聲後,左右腳的木履隨即起勢的敲打地面起來。
“你在呼喚我嗎?”
一把年青的男聲在冬音工的腦海裡迴盪著。
“哈,我還沒墮落至如此小事也需要別人幫助,我在利用聲波定位羽毛球的位置而已!”
冬音工冷然一笑後,左手隨即輕輕觸碰插在左腰間的屠龍拍拍柄。
“出鞘!”
他對著球拍大叫一聲後,左手使出寸勁往球柄一劃,屠龍拍嗖一聲的便飛到場地上空起來。
壓!
把右手所持的倚天拍當作成為撐竿,冬音工左腿用力往地一踏,整個人向前跳高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