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白是不知道向理滿腦子的什麼殘酷競爭適者生存,畢竟他從來沒考慮過這種問題。
他要考慮的一般是,今天吃什麼,能不能吃,好不好吃,怎麼吃……
不得不說,這種環境還挺適合他休息的。餓了就找個副本抓點野味吃,不需要想太多。
但是這個突然跳出來,並且熱情得有些過分的文明之神也實在是不容忽視。
古神之間的資訊傳遞和見面一般都是隨緣的,不過也有個別奇葩,就比如說這個文明之神。
這傢伙說是隻喜歡寫別人的故事,實際上在深究下去之後也不難現,與其說祂是歷史的見證者,不如說那段歷史就是祂自己創造的。
在那一段段波瀾壯闊的史詩背後,多少都能現祂的身影。
要說祂有多麼喜歡掌控全域性,也不盡然,祂基本就是丟一個引子下去,後續展只需靜觀。
只是智慧生物很難掙脫各自的侷限性,因此往往會得到意料之中的結局罷了。
結論就是,值得注意,但也不用過於擔憂。但宿白實在是很好奇,這傢伙為什麼跑過來了?這裡有什麼值得祂注意的事物嗎?
「有沒有一種可能,祂就是對你感興趣?」系統不得不提醒宿白「你的形態也比較特殊,說不定祂真的是為你而來」
宿白沒回答。
道理他都懂,不過直覺告訴他這傢伙是個麻煩精,還是離遠點為妙。
連提都不要提那種。
宿白這邊和系統討論著與文明之神相關的資訊,另一邊還沒忘搭理向理。
一心二用什麼的,作為一個古神,毛毛雨啦。
“沒通關出不去,但是鬼屋老闆放在鬼屋外的是被控制的老鼠。”宿白接受了向理的提議,“它自己待在這個空間裡觀察鬼屋……”
邏輯上似乎說得通,可是如果僅僅只是這樣,鬼屋老闆為什麼又要操縱老鼠跟進來?鬼屋裡是不是有什麼對它而言比較重要的東西?
「是“信物”」許久不見的格里出聲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鬼屋既是它的領地,也是限制它的裝置」
「錯啦,不如說這裡原本是用來限制它的裝置,但被它侵蝕成了這樣」鹿野院平藏也湊了過來「哎呀呀,你又輸了」
「什麼輸了?」宿白有些好奇。
「偵探大賽」鹿野院平藏得意的說道「是八重宮司負責的,拿了些陳年積案出來,既是清理卷宗,也是一項不錯的娛樂」
「唉,靠直覺辦案實在是作弊」格里嘆了口氣,但語氣裡還帶著些笑意「也是我技不如人,願賭服輸」
「偵探大賽??你們又揹著我們玩好玩的?」系統不幹了「怎麼不叫我們?」
「哎呀呀,那時你們正忙著釣魚呢」鹿野院平藏半點都不在意只會蹦躂的系統「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聽他這麼說,系統這才哼了一聲,不再追究。
……實在是很好哄了,那一瞬間,鹿野院平藏覺得自己的良心有些痛。
什麼,他沒有良心?那不是更好了?
「這麼說,信物真的是“鑰匙”?」宿白摸了摸下巴「難搞哦……」
他看著正眼巴巴的研究著金柱子上花紋的吊死鬼,思考了片刻。
“走,帶上他,我們去最後一個房間。”宿白指揮向理,“不和這傢伙玩躲貓貓了。”
向理???.???????
我經歷了一番思想鬥爭才下定了決心,結果你又不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