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幹什麼?是想找死嗎?!”
一聲壓抑怒吼從無限城中心傳出,驚的正在調整三昧絃琴弦鳴女,一下子將琴絃給崩斷了。
哎,又要換一根琴絃了,不過無慘大人不會覺得他的聲音很小沒有驚動那位吧。
無慘剛剛可是遭受到了巨大的刺激,他手下頂尖的戰力之一被人給殺掉了,如何讓他不憤怒。
玉壺臨死的回憶一直迴盪在無慘的腦海中,那冰寒的氣息彷彿就在自己的面前,帶著彷彿能夠凍結他身體的銳利,貫穿了他的頭顱。
這可真的是自從那傢伙離世之後,就沒有人能夠讓他受到如此威脅,額...除了待在這裡的那個怪物。
但為什麼最近生出了這麼多的變故!
簡直讓他百思不得其解,但這些傢伙的出現幾乎存在著相似的時間點。
讓無慘不由得陷入到沉思,隨著他的念頭一動,現在所有上弦之鬼都被他給召集過來了。
“啊哈哈,無慘大人可算想起我了。”
對他的召集最為積極的傢伙,童磨一現身就帶著滿臉歡快的笑容,舉起一隻手晃了晃,朝著無慘打招呼道:
“是有什麼好玩的事情嗎。”
只是此刻的無慘可沒心情聽他的調侃,一雙帶有殺氣的眼神瞟過去。
似乎終於接收到了自家老闆現在心情十分不美妙的資訊,童磨微微搖晃手中的金色摺扇,故作乖巧的閉嘴了,靜靜等待其他鬼的到來。
沒一會兒,現在還存在的上弦之鬼匯聚一堂。
他們也現了自己這幫人之中,可是缺少了一個傢伙。
但如今的情況也不用說什麼,聰明人都知曉的生什麼情況。
“大人,玉壺怎麼現在都沒來,簡直太不把您放在眼裡了。”
一聲嫵媚的聲音響起,正是上弦之六面色不渝的說道。
這是一位花魁打扮的女子,她穿著奢華的和服,一頭黑挽起,上面戴滿了華貴的金飾。
臉龐上有著玫紅色的櫻花樣花紋,配上那絕美的容貌,給她又新增了幾分魅惑感。
一道紅影閃過,女子被一條肉色的觸手砸在牆上,整面牆佈滿了蛛網般的裂紋。
“墮姬,讓你哥哥出來。”
無慘冷聲命令道,他的眼神如同看死物一般,他現在可不想理會這沒腦子的女人。
隨著無慘的話音落下,那條觸手也鬆開了她。
而墮姬整個人半癱軟下來捂著胸口,控制不住的咳嗽著。
而她身上快分離出一部分血肉,重新形成新的個體。
“無慘大人。”
墮姬的哥哥妓夫太郎立刻拉著自家妹妹,跪了下來,以示對無慘的順從。
就算如此無慘也不想給他們半分好臉色,他瞥了一眼在場的這幾隻鬼,冷哼一聲說道:
“今日,聚集你們過來就是因為玉壺,他死了,死在了鬼殺隊的手裡。”
說到最後這幾個字的時候,無慘何謂是說的咬牙切齒,這簡直就是上弦的恥辱。
“什麼?這簡直太可怕了。”
躲在角落裡的一隻老翁模樣,額頭頂著血紅肉瘤,兩旁生有角的惡鬼,眼含淚水哭唧唧的說道:
“太可怕了,我要快些躲起來。”
“呵,難道不是因為他太弱小嗎。”
站在一旁雙手環於胸前,和童磨保持絕對距離的上弦之三,冷嗤一聲,對玉壺的死亡他倒是覺得無所謂。
倒是對能夠擊殺掉玉壺的人類升起一絲興致,那會是怎麼樣的強者?
好想去找他/她戰鬥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