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慘看著眼前的女孩,心中惱火不已,他討厭這種被俯視的感覺,更討厭比自己強大的傢伙。
可是無論他再怎麼不願,事實早已經擺在了他的面前。
“可以。”
無慘強撐起身子與熒平視,以此來維護自己的自尊心。
“嗯。”
熒淡淡的應了一聲,示意站在他身邊的深淵使徒讓開一些位置。
幾人穿過那些被損壞的木材,終於找到了一處適合談話的空地。
躲在陰影裡的鳴女足夠識趣,運用血鬼術給他們傳送過來的桌椅。
熒和無慘相對而坐,而三位深淵使徒忠誠的守候在她的身後。
靜默了好一會兒,無慘才開口就帶著質問的語氣。
“你到底有何事要說。”
鬼舞辻無慘的面色算不上好看,那全身肌肉緊繃著,眼角的餘光時刻注意著了三隻詭異生物。
“只是一個小合作而已。我要你的鬼族為我所用,與此相應,我會給你想要的。”
大概。
熒在心中補上了一句,說實話,她只是想嘗試一番,能不能利用這群鬼族的特性,來尋找解決......詛咒的方法。
金色彷彿有陽光沉澱其中的眼眸靜靜的看著無慘,心中不斷琢磨所有可行的方案。
只是無慘可不打算同意這個合作,他警惕的瞪視眼前幾人。
“如果我不同意呢?”
他的身形往後退了退,似乎時刻準備著逃離這裡。
“你認為,你有什麼資格可以拒絕。”
女孩面上的表情一成不變,語氣中也聽不出她有什麼不滿。
只是位於她身後的深淵使徒蠢蠢欲動,甚至那個藍色的傢伙,手中的水刃早已成形,好像下一秒就打算斬斷無慘的脖子。
看著這番情景,無慘只能按耐下心思坐在原地。
“那你要...做什麼。”
無慘作為極度的利己主義者,問出這個問題並不是說他有多關心鬼族,只是他很擔憂眼前女孩要做的事會傷害到自己。
“放心,只是一些小測試。”
眼前女孩越這樣說,無慘心中越不安。
如果只是這般,眼前這群傢伙,怎麼會花費如此大的功夫,來找自己的麻煩。
只是如今的情況他不想答應都不可以。
這個場談判他與對方可不是處於同一層次的,弱者服從於強者。
這是他之前所喜歡的理論之一,但現在他屬於弱者一方時,簡直覺得這句話無理極了。
無慘沉思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艱難的同意了下來。
“我可以答應你。但我有一個條件,不可以傷及我的性命。”
聽到他所提出的條件,熒只是微微點頭,應了一聲。
看到熒點的頭,無慘就好像是得到了什麼保證一般,立刻站起身子,鄭重的詢問道:
“那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不可以。”
都準備離開了的無慘聽到回答呆愣了一瞬,又立刻暴怒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