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上趴坐在無限城一個角落,無聊的數著地板上的紋路。
他已經在無限城裡待了好長時間。
鬼舞辻無慘那是真的苟,擔心淵上有什麼問題,必須要將他放在眼皮子底下監視。
就算他自己出去潛入到人類世界之中,他也不會帶著淵上一起,只是將這個傢伙一個人關在無限城之中。
與淵上作伴的就只有一直待在無限城的鳴女了。
可是人家鳴女那是實打實的社恐,根本就不想理會淵上。
只要她一彈響三味弦,淵上就難以靠近她一步。
不過他還是會經常去挑戰一下,看看是人家彈三味弦的度快還是自己靠近她的度快。
鳴女:......有病吧。
不過淵上想要什麼東西,只要是不過分的要求,鳴女還是會幫他傳送過來。
也算是能夠打他一段時間。
不然還不等淵上先被關到精神失常,鳴女就要先被他煩瘋了。
啪啦——譁——
只是今日份的無慘老闆看上去心情格外的差勁。
滿臉陰沉的回到無限城內,一回來就把不少的東西都給砸個稀巴爛。
在一旁看著吃瓜的淵上嘖嘖不已,這就是老闆的洩方式嗎,好壕氣。
只是他吃瓜吃得正起勁的時候。
鬼舞辻無慘的視線放到了他身上。
淵上:?怎麼了。Σ ° △ °|||
只見無慘一個閃身迅逼近淵上,直接將他拎了起來,雙目對視。
血紅色的眼眸死死的盯著淵上的豆豆眼,滿臉都是戾氣。
“你到底要我找的是誰?!”
“嗯...就是幫我變成這樣的...人啊。”
聽到這個問題,淵上心中不免一驚,這是已經見到過了公主殿下了嗎?可是殿下怎麼會在這裡?
不不不,也有可能是旅行者那傢伙吧。
可能這些鬼的眼神不好看錯了,哈哈就是說,公主殿下怎麼會在這裡呢,哈哈哈哈。
呃,殿下您不會真的過來了吧!
那公主殿下現在被這些鬼族打擾,多半都是因為自己之前說的那番話的原因。
啊啊啊,希望殿下千萬不要現這點。
淵上心裡慌的一匹,但面上可不能表露出來,他可還要好好應對面前這隻鬼王。
“大人,怎麼了,可以和我說說情況嗎。”
“哼,那人...簡直狂妄又......”危險。
無慘彷彿又看到的那一幕場景,面上的肌肉緊繃,一副風雨欲來的樣子。
做為鬼王,鬼舞辻無慘他能夠與自己轉換的鬼同化五感,只要他想,他就能看到其他鬼都在做些什麼。
當然他也沒有如此多的精力,同時監視所有的鬼族,只能有選擇性的監視少一部分鬼族。
就在不之前他就讓手下一批剛剛培養出來的鬼族去查尋金少女的蹤跡。
他們前前後後都快調查了將近一個月,可是都沒有一絲訊息。
本來這樣奇怪的現象,讓本性多疑的鬼王都已經懷疑眼前這隻異類是在誆騙自己。
但是沒想到,就在昨晚,那群鬼族總算有了金少女的一絲線索。
他將視線投放到那群鬼族身上,也就是說當時熒對付手球鬼那輕而易舉的模樣,全部都倒映在無慘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