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此時此刻,塵歌壺外的戰況有多麼焦灼,那麼塵歌壺內的四人就有多麼悠閒。
桃澤千繪四人圍坐於會客的雅廳中,檀木製成的桌子上還擺放著不少小零食,而前方還有這外面戰況的投影。
這投影是桃澤千繪利用系統,將外面的情況實時投影到空中。
五條悟不愧是一個鬧騰的主,他不停的拍打著身旁伏黑甚爾的肩膀,大聲嘲笑道:
“哈哈哈,你看到禪院那小子的臉色了嗎,像喝了十斤檸檬汁一樣,笑死我了。”
惹的伏黑甚爾不耐煩的瞟了一眼他,一把將他拍打著自己肩膀的那隻手開啟。
“雖然看到禪院家吃癟,我是很開心,但我看到你這白毛小鬼,一直在我面前笑,我就想把你揍一頓。”
說著伏黑甚爾還將拳頭捏的咔吱響。
可是作為最強的五條悟會怕他嗎?
“呵,來打我呀。你十年前就打不過我,現在你照樣打不過我。來呀,來呀~”
看著伏黑甚爾那周身的氣勢,好似下一秒就會把蹦達的正歡的五條悟給捶進地裡。
桃澤千繪眼前兩人竟然真的鬥嘴鬥出了幾分火氣,都有一副要幹架的架勢。
就扒拉了一下坐在一旁的吃瓜的溫迪,眼神示意他去勸一下這兩人。
溫迪:吃瓜看戲不挺好的嘛~
桃澤千繪:好個鬼,這可是我們住的地方,被他們打壞了,你賠嗎!
溫迪:誒嘿,我可沒錢賠。
桃澤千繪(陰沉臉):我就扣你的酒錢來賠房子!
要知道這裡面的裝飾都是要用系統幣來換的,而系統幣又是要用抽卡的小辣雞來換,而抽卡又要用粉球球。
關係到粉球球,當然還是能節約一點就是一點了。
溫迪:!!!
兩人經過一番眼神交流之後,還是桃澤千繪佔據了上風。
溫迪十分不情願的湊到兩人面前,拍上了他們的肩膀。
“好了好了,別吵了,想打架就到外面去打。”
“嘖,走不走。”
伏黑甚爾冷哼一聲,眼神睥睨著眼前的白毛小鬼,似乎真有一副想要拉著五條悟到外面去打一場的架勢。
面對伏黑甚爾的挑釁,五條悟一副頗為自得的樣子,他伸出了一根手指搖了搖。
“我現在才不出去呢,我要等最後壓軸出場,哼哼。”
而此刻投影畫面的螢幕上,雷電影已然出現在了天空之上。
禪院直哉看著天空之上的雷電影,感覺很複雜,心中無端生出一種怨恨之情。
他是一個極端崇拜強者的人,眼前的女子讓他想到了一個人,禪院甚爾或者說是伏黑甚爾。
在禪院直哉十歲的時候,一次偶然的機會遇見了,禪院家的恥辱禪院甚爾。
當時幼小的他第一次感受到那恐怖的威勢,更是完完全全的被眼前男人的強大折服,成為了甚爾的一號迷弟。
他至今都不明白,為什麼那麼強大的人居然願意入贅,甚爾君值得更好的女人!
而眼前的紫女子,給她的感覺就好像當年的甚爾,甚至還要強上好幾分。
可是這個事實又與他從小學習的理念“女人軟弱無用”相悖。
一時間他的腦海中一片混亂,只想將這個不符合他理念的人抹去。
就算曾經對於她有著愛慕之情,但終究在禪院直哉心裡,最重要的還是他自己。
他的眼中逐漸染上暴虐......
位於空中的雷電影,也可以稱她為巴爾澤布,作為統領稻妻五百年之久的神明。
她在心底知道,過去的自己對於稻妻來說,並不是一名最合適的治理者。
可是當初的種種因素,又將她推向了這個位置。
也是從那時起,她在暗自下定了決心,保護好稻妻的子民,帶領子民們度過災厄。
可是作為武者的影,她對於治國之道並不熟悉,曾經竟還天真的認為,只要將一切停下,就不會再有失去,而稻妻也會永遠的存在。
她開始追求永恆,認為永恆才是恆古不變的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