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步履蹣跚的向著自己的臥室走去,他已經算是咒術高層中最高齡也是最有話語權的人了。
至於為什麼他在其中最有話語權。
一就是因為他的年齡擺在那,咒術界的迂腐可是刻入骨髓的,對於年長者都會給幾分面子,當然前提是在自身家族勢力也不俗。
二就是御三家誰都不服誰,就將高層中有決策權的位置,只允許交給除御三家以外的人,純粹就是我得不到大家都別想得到的心理。
也正是因為這幾年一直處於咒術高層主話語權的位置,也使他難以保持本心。
他對於權力的貪婪也是眾多高層中最重的,所以遲遲都不願意把權力下放給自己的晚輩,這種行為可引起了自家家族內不少人詬病。
可是自家家族的地位不就是全靠自己幫襯展起來的嗎,家族的那些人這麼快就忘記了自己的貢獻了,一心只想將自己拉下權力的位置。
老者心思百轉的終於走到了自己的臥室門口,緩緩的將臥室的房門開啟,一抬頭就看到了一位不請自來的訪客。
“夏油傑,你居然還活著!五條悟當時不是......”
當老者看清楚了那人的臉時,簡直是滿臉的不可置信,夏油傑不是已經確認被五條悟執行了死刑嗎?
難道又是五條悟搞的什麼鬼,老者警惕的盯著‘夏油傑’,手摸到衣袖中的警報器。
一旦現‘夏油傑’有什麼異動,他就按下報警器將其他人吸引過來。
“旬藤,好久不見了,我今天可是有事想來與你商討一番,就比如有關神明的訊息。”
‘夏油傑’的這句話,讓老者遲疑住了,可他的警惕並沒有絲毫鬆懈。
“……你是誰?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是……什麼訊息。”
‘夏油傑’揮揮手一臉和煦的說道:“欸,旬藤長老不必過於緊張,我們坐下來慢慢說吧。”
說著便示意老者進房間好好談談。
老者看著眼前高大年輕的男人,又想到他所說的話,默默的進入到房間中。
兩旁木質的屏風漸漸合上,將裡面兩人的身影都遮擋住了。
周圍安靜極了,除了屏風後響起了一陣沏茶的叮噹聲,便再也沒有什麼聲響了。
“你到底要說什麼。”
看著眼前將這裡當做自己家般,悠然自得的‘夏油傑’,老者的面上逐漸泛上不耐。
“這就看您想要聽什麼了。”
‘夏油傑’絲毫不懼眼前的老者,愜意的拿起矮桌上的茶杯撮飲起來,一雙狹長的狐狸眼掃視了一眼面前的人,眼中的意味讓人捉摸不透。
“......你知道什麼訊息。”
“嗯,比如我知道那個奪走神之心女人是誰,她現在在哪,還......可能知道她背後的組織。”
老者聽聞了‘夏油傑’所說的話,心中大駭,不免就猜測到了兩者之間的關係。
“她可是最近才出現的,你就知道她這麼多訊息,這件事...是不是有你的手筆。”
“你只要知道,我可以幫你得到你想要的......所有,當然如果你實在是信不過我的話,我們也可以定下束縛。”
老者靜默了許久,他微微低頭看著自己那雙佈滿皺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