瑰麗輝煌的教堂裡,無數的修女與神父正在向那金色的聖像跪拜。
“神體位於高天之上,慧眼著於塵世之間。我等教義天地同齊,我等濁人守護天理。”
悠揚古老的鐘聲在教堂內響起,無數的信徒高舉右手放聲歌唱。典雅而又混沌的歌謠如梵音般奇妙無比,不知在何處的人聽到了這致命的歌聲,將自我放逐,向天理新生。
“時間與空間至上,然上上還有命運。萬物命運始於原初,原初亦有終末,唯有天理永恆於世間。
信仰天理的信徒將脫濁身,靈魂不朽。
萬物皆應信仰天理,萬物都應得到救贖!但唯有反者死如沙塵,亡如落葉。”
在這神聖的大殿裡,濁人們宣佈了自我神聖的使命,他們是伐天者的仇人!是叛逆者的死敵!!
正午時分,聖光自花窗降下,沐浴於光明之下,自我放逐的信徒向世界下達神聖的刺殺。
自古以來,無道的王、叛逆的將、造反的民都會死於刺殺,神聖的刺殺將清除一切罪人。
從無數的信徒之中有著七位受“天理”眷顧的神使,他們掌握著強大無比的力量,各自擁有著極其恐怖的元素力。
身處於地下,仰望於天空,隱匿於世間,天理教萬世不滅。
吶喊著,怒吼著,尖叫著,藏世不顯的天理教出世了。
無數本是普通人的人紛紛戴上了濁人的高帽,他們跪在地上深深懺悔著、痛哭著。
………………
夜間,遊走在街頭的青年,手中拿有一壺酒,眼中的隨性肉眼可見,劍眉星目,丰神俊朗,恐怕是人看了都得稱讚一句,好一個逍遙自在的俠客。
就在青年想要繼續往嘴裡倒酒時,猛然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喝光了。
晃了晃酒壺,灑脫一笑,扔了便罷。
一步一行如御風行者,巧妙地躲開行人,青年走到了一棵樹前。
不知何時周圍出現瞭如鳴聲脆的琴聲,似悠揚,似悽苦。
晃了晃腦袋,青年扭頭一看,便見兩位身著白袍的不明人士正在合琴重奏,一瘦一胖,一高一矮,詭異無比。
其中高高的那一位微微抬頭,露出了一抹神秘的微笑,隨後輕輕一撥琴絃,一種看不見的氣波向青年襲來。
“太極·波亂。”
兩手一旋,巧妙絕倫地將這危險的音波偏離它原本的方向,隨著一聲輕響,在青年身旁的屋子被斜切成了兩半兒。
緊接著對面穿著白袍的兩人開始瘋狂彈奏,霎時間空中亂葉飛舞,一道道波紋在虛空中顯現,無數無形的攻擊向青年撲來。
雙手再次一旋,青年意圖想要故技重施,然而傲慢終有代價,隨著一朵血花在空中綻放,兩位神秘白袍人露出了興奮的笑容。
摸了摸臉上的傷口,青年皺起劍眉,似怒似悲。
將古琴在空中旋轉兩番,兩人便虛坐於原地繼續彈奏著殺人的曲子。
蘊含琴聲的風如索命厲鬼般哀嚎,隨著青年的一拳轟出,頃刻間寂靜了下來,而兩位白袍人似是被什麼人推了一般向後退了幾步。
“果然拿這種東西來對付你還是太過勉強了。”瘦高的白衣人淡淡笑道。
“這就是武化雲嗎?看起來並不是很強啊。看來你自稱自己是傲慢的大罪人著實是有些自不量力了。”矮胖的白衣人則是露出來嘲諷的笑容。
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武化雲露出了興奮的笑容。
“兩位是何人啊?”
“在下何高。”
“在下未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