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青月看著手裡略顯滲人的眼球也是拿它對著太陽照了照後就丟給了一旁的白月初。
而白月初也是有些不情不願的拿著另一瞳虛空之淚,說實話要不是條件不允許他早就把自己身上的虛空之淚毀了。
畢竟要是沒了續緣法寶他變回東方月初的機率就會大大降低,但萬萬想不到還沒等他摧毀自己身上的虛空之淚,另一半虛空之淚就以這麼一種方式回到了自己手中。
但看著自己手裡的眼球法寶白月初也是在嘆了口氣後就把它丟回給了司徒青月。
“交給大老闆吧,這東西她不可能讓我自己拿著的。”
對此司徒青月只是用一種略顯怪異的眼神瞧了瞧他,說實話現在白月初的樣子真的很像東方月初。
雖然他和東方月初長得並不像也沒有恢復全部的記憶,但在某些事上他們的行事風格幾乎一模一樣。
最後司徒青月還是將那一瞳虛空之淚收了起來沒有再做推脫,畢竟這東西確實很重要事關他徒弟的復活。
不過一想到這裡一個問題也是再次出現在他心裡,現在他已經確定了自己已經百分百是塗山狐妖了。
並且他大機率還是苦情樹生下來的,也就是說按照塗山的規矩他應該是塗山的四當家,塗山三姐妹按道理來說都是他的姐姐。
那麼問題來了他早已經和這一世成為自己姐姐的塗山雅雅結婚了,那這算不算一種德國骨科?
一想到這裡司徒青月的思維就開始止不住的散,但最讓他不理解的是他自己的情緒裡竟然沒有任何排斥,這實在是太奇怪了。
而就在司徒青月思考自己心理上的奇特問題的時候,律箋文那略顯驚訝聲音從一旁傳來。
“等等,你身上的妖力怎麼少了五成,難道是被那個黑影取走的嗎?”
聽到她的話司徒青月也是暫時回過神來,他按著律箋文的肩膀輕聲道。
“放心,交給我,不出意外的話我已經有了解決的方法。”
他話剛說完就看到律箋文對著自己一臉欲言又止,司徒青月也是一瞬間反應過來隨即他也是眨了眨右眼用一種律箋文熟悉無比的語氣說道。
“怎麼?不認得師傅了,雖然我現在比起當年靈體擁有的樣貌確實產生了一些小變化就是了。”
對於司徒青月的話律箋文的眼角也是不知為何泛起一抹淚花,但最後她還是頗為剋制的用手擦掉了眼角的淚花。
“我當年還以為你已經死了,我覺得是我害死了你。”
對於律箋文的話司徒青月也是表現出一股豁達,他拍了拍律箋文的肩膀淡然道。
“放心,我不但沒事還活的好好的,不用愧疚,不過現在我要解決你相公身上的小問題,有什麼敘舊的話恐怕我們得等到之後再說了。”
看著身旁容貌比起記憶裡略顯稚嫩的司徒青月,律箋文也是把即將說出口的話語嚥了下去,靜靜的站立在一旁等待著司徒青月完成對顏如玉的治療。
只見司徒青月抬指輕輕點在顏如玉的眉心隨後他手指一繞最後緩緩一拉之後一根纖細的紅線就從顏如玉的眉心被他拉了出來。
那紅線並不純粹或者說它的線身上沾染了許多黑紫色的痕跡,對此司徒青月也是微微皺起了眉頭。
而一旁的律箋文看到自家師傅這個表情也是心裡一懸,他知道這是自家師傅覺得事情難以處理時才會露出的表情。
但很快司徒青月就收斂了外放的情緒開始專心操縱起了顏如玉身上的紅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