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時漫徹底的睡了過去,景行放開手,時漫沒有什麼反應,只淺淺的呼嚕了一下。
景行無奈的起身,給自己罪受啊,時漫留下的意味再明確不過,但景行只是覺得有些捨不得。
怕她疼,又怕她哭,臨門一腳還是什麼都沒做。
默默在衛生間待了一個來小時,自己解決了一次,洗了個冷水澡,怕冷到時漫又衝了下熱水澡。
在床邊等水汽晾乾了,才鑽進被子裡,一抱著時漫就有些心猿意馬。
然後……
衛生間的一個小時白費!
艹!
時漫睡得天昏地暗,景行自己和自己折騰,折騰了大半夜,直到快四點才算是睡了過去。
時漫身上是他沐浴露的味道,像是隱秘的和他融為一體,被子裡暖烘烘的,炙烤著兩個人的體溫。
散出曖昧旖旎的味道漸漸讓景行睡了過去。
這一覺,時漫睡得很好,景行只能說一般,所以時漫在早上九點過醒過來的時候,還覺得有些意外。
自己已經很多年沒有睡到過這麼晚了。
腰間的大手存在感極其強烈,時漫用了好幾分鐘才清醒過來,微微抬眸就看到了景行的下巴。
一隻手攬著她的腰,一隻手放在自己的腦後,一種極其有佔有慾的姿勢。
自己則是乖巧的趴在景行的懷裡,貼著他壯碩的胸膛。
時漫睡得渾身骨頭都是酥的,再睡下去只會越睡越累,時漫往後蹭了蹭,剛剛離開景行的懷抱。
眼前人的眼睛猛的睜開,眸子都還不清明就把時漫往懷裡死死的叩,嘴巴里含糊不清的“再睡會兒。”
然後感受到懷裡人的存在後,又安心的閉上眼睛。
時漫看得直笑,在景行的下巴上親了親“都九點過了,我先起,你再睡會兒?”
景行的狀態正處於半夢半醒之間,但耳朵裡聽得到時漫的聲音,做不出反應,嘖了一聲,有點起床氣。
“不要。”
時漫輕輕哄,時不時的湊上去親親景行的臉和下巴,景行的大手太用力錮著她的腰,她實在沒辦法逃離這張床。
起個床花了十幾分鍾,一個鬧著不肯讓某人起,一個哄著某人自己要起。
景行終歸是敗下陣來,但沒事做的週末,不睡覺能幹嘛?
況且他是真沒睡多久。
然後中午把時漫按在懷裡又睡了三個多小時的午覺,時漫是真的覺得自己骨頭都軟了。
晚上吃完飯唯恐景行再拉著她睡覺,拉著人出去散步去了。
這樣的日子對景行來說簡直就像是做夢一樣,幸福得他嘴角的笑容就沒有散過。
在家裡頹廢的過了一個週末,週一不情不願的把人送去醫院,又開始了同在一城,卻不能時時見面的悲慘中。
時漫在手機上和晏歡確認訂票的資訊和機票的資訊,再下個週末就得回津平。
時漫這周除了要上班以外,還開車去買了很多東西。
這幾年時漫其實逢年過節都有給康城買東西,還加了康誠兒子康帥的郵箱,指導康帥的學習什麼的。
康城對時漫的好,時漫記在心裡,哪怕這些年來康城一直都不讓時漫買東西,但時漫卻從來沒有缺過。
知道時漫要回津平,康城早早的就和關棠在家裡準備了。
“這週週末要加班麼?”
時漫剛出手術室,就接到了景行的電話。
“應該不用,你到了?”
“在樓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