蒸騰的熱氣凝結成水珠,緩緩順著瓷磚流下,裸露在外的面板絲毫沒覺出絲毫的冷意。
滾燙的軀體只剩下交纏。
封陽有些受不住,只能死死的掐著江洲的手臂,咬著牙不讓呻吟溢位口腔,但又不想顯得太過於侷促“你……你他媽跟誰學的?”
江洲的吻不停,一路從額頭到鼻尖再到唇瓣,順著下巴直達鎖骨,都不大清醒“看片。”
……
等從浴室出來已經差不多過了一個小時。
到後來封陽幾乎是帶著哭腔“你他媽時間怎麼這麼久?”
江洲腦子裡一片空白,只能用嘴去堵封陽溢位的聲音。
互幫互助了一次,江洲把封陽從浴缸裡撈出來的時候,水都已經涼了不少了。
倉促的給封陽衝乾淨身上的泡泡,衣服都來不及給人穿好,用大毛巾抱著就赤身裸.體的把人往衛生間外抱,生怕讓人著涼感冒了。
封陽手腕都是酸的,說好了要在上面,但幾乎都是江洲在服務他。
把封陽安頓好了江洲才重新進浴室去沖洗自己身上的泡沫,拿著吹風機從浴室出來,封陽還一臉呆滯的坐在床尾,像是個被裹起來的木乃伊。
江洲看著封陽呆呆愣愣的樣子實在是有些可愛,從人身邊走過時實在沒忍住,俯下身在人的唇瓣戳了戳,讓本就有些盈紅的唇瓣閃著瀲灩水澤。
“你自己擱這回味什麼呢?”
江洲插好吹風機的電,封陽頭短,隨便吹一下就行,但是江洲是長頭,必然是不可以這樣的,主臥有個小陽臺,他一般都習慣站在陽臺這邊吹頭。
這樣萬一落了頭也不至於弄得滿屋子都是。
封陽回過神來,江洲已經把他的頭三兩下抓了抓就吹乾了。
這人還問回味什麼?你說回味什麼?
雖然沒有做到最後,但基本上該嘗試的,互相都嘗試了,江洲時間太長,最後自己弄的。
要了老命了。
吹風機的聲音不大,封陽看著床上的睡衣,慢吞吞的找出自己的內褲一條一條的穿上。
江洲說是在吹頭,眼睛半點沒離開床上那個慢吞吞像蝸牛一樣的封陽,顯然是今晚的初體驗讓某人的自尊心受了打擊。
江洲真無所謂在上在下,他喜歡封陽這麼多年,也遷就了這麼多年,只要封陽高興,不管是承受方還是什麼,江洲都願意。
只要一想到這個人是他的了,且兩個人前路無阻礙,父母的認可早就獲得了,外界他人的眼光他們半點不在乎。
只要想到這些,江洲就很興奮,所以對於其它的,江洲半點無所謂,只要封陽開心就行。
看著封陽鎖骨上還留著他的齒痕,江洲就有些心虛的摸了摸鼻尖,剛剛最後的時候腦子像在炸煙花,沒忍住,咬了封陽,封陽還悶不吭聲的任由他咬。
封陽穿好衣服,對著江洲招了招手“過來,我給你吹。”
江洲挑了挑眉,拔掉插頭走過去將吹風機遞給封陽,床前鋪著地毯,但江洲還是在屁股底下墊了個墊子,盤著腿坐在封陽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