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宇今年已經開始在時家的企業正式做事了,時安以後的產業,基本上都是要留給這個獨子的。
這次時漫得了省狀元的訊息,是時宇告訴時安的,時安很驚訝,又微微的有些自豪。
時宇去生意夥伴的家裡應酬時,碰巧生意夥伴家的小孩也是高考,在那拿著手機念念叨叨。
時宇這才知道時漫竟然是省狀元。
江春省是個大省,底下二三十個市,省狀元的含金量簡直不可估量,若是時家能辦個省狀元的升學宴。
他們那個圈子,誰不會對時家高看一眼,況且時家這兩年把產業擴大到全國,綠朝的產業是重中之重。
時宇起了心思,就和時安一起到津平來接時漫,怎麼說也要辦幾場升學宴,宴請廣大的生意夥伴。
至少雅寧要辦一場,時宇主管的綠朝也得去辦一場。
迅開啟知名度不說,還能提升在圈子裡的地位。
時知幸知道兩人來津平,在家裡大脾氣,但時宇是個有主見的,雖然疼愛妹妹,但不過是藉著時漫的名頭辦兩場升學宴。
好說歹說的勸慰住了時知幸。
這見到時漫,時宇身為時家的長子,其實對時漫沒什麼感覺,但他寵自己的親妹妹,時知幸。
這麼多年,雖然沒有主動對時漫做過什麼,說過什麼,但明裡暗裡的還是沒有給過時漫一個好臉色。
驟然見到時漫,時宇一時有些怔住,和在時家全然不同,此時的時漫,眸底雖然還是清冷疏離。
但整個人都莫名的有種柔和感,還有……蓬勃的朝氣。
這是在時家十多年,時宇從來沒有見到過的。
兩個人走到時漫的面前,時漫抬頭看了看時宇,又看了看時安,直接側身就走。
時宇皺了皺眉頭,直接抬手直接拉住時漫的手腕“你這是什麼表情?你就是這樣對大哥和爸的?”
時漫抽了抽自己的手腕,抽不回來,直接用力一甩,時宇的臉色陡然沉了下去。
“大哥?爸?你們可真會給自己的臉上貼金。”時漫講話不像在時家唯唯諾諾的,這麼多年,泥人還有三分血性,更何況時漫不是個泥人。
時宇個子高大,完美的繼承了時安所有的優點,從學校起就一直是校草的稱號,成績也比時知幸好很多。
確實是個很不錯的繼承人。
但這是對時安來說,和時漫又沒有關係。
時安的臉色很不好,時漫自從回來津平以後,就全然脫離了掌控,上次自己親自過來,甚至還用上了威脅的手段。
時安在商場幾十年,什麼樣的人沒見過,卻對自己的親生女兒束手無策。
時宇皺著眉頭,不過二十三四的年紀,卻已經有了上位者的氣勢,和時安如出一轍的大家長的感覺,厲聲呵斥“時漫!你給我好好講話!”
時漫的臉色也很不好,三不五時經過的人都會朝著他們看過來,時安和時宇是要面子的人,要是惹急了,把她往車裡一塞,她連嚎都不知道去哪兒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