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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我有些幼稚了(未來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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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餘影卻是看著窗外突然問我說:“小二爺,窗子的背後有什麼呢?”我聽了,也是一愣,在光的斜照下,看著窗外的藍天、白雲、太陽還有綠樹,以及那凹凸不平長滿草的大地,卻是顯得格外明亮,我也在想:窗子的背後到底有什麼呢?

那不大的框子,難不成,還真框住些什麼嗎?

看了眼餘影,我卻是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是看著窗外繼續說:“回去的路上,潤澤卻是又開始嘮叨他看的小說動漫了,說實話我一個也沒看過,一個也沒聽過,甚至根本也不感興趣,可是看著他認真地樣子,我卻是認真地聽著,雖說我壓根聽不懂,可我並未覺得他煩,在金光的映照下看到了在花海里的熱氣球,也看到了那旋轉的大風車,從雲層射出的金光斜照地上的一切伴隨著丁達爾效應,還真有點像是身處在油畫世界裡一般,很爛漫,也很玄幻,天邊泛起的紅暈更濃了,緋紅的雲卻顯得有些羞澀,可是那金色的光還是那麼的絢爛,我並未停下腳步,只是一邊走一邊看著,一陣微風的吹撫,心裡卻是有著那一說出的難受,夕陽餘輝,如你的羞怯似醉,後來的後來,我才明白,我的確獨缺對她們一生的瞭解!”

說著,我卻是看向窗外,想起來了!當時我徹底地如她的羞怯沉醉於她的美,我想著她此時眼中的我會是個什麼樣子呢?

我不知道,看著圓寂的天空,卻是彷彿處在仙境般有種飛昇的感覺,而就在這時無數的人聚在了這裡,他們聚到這裡的目的是為了看那天邊最美的景色,我看到他們在拿著手機瘋狂的拍攝著,看著無數的人們在為之感嘆,可是夕陽西下所有人都終將離去,可當時的我,回眸過後居然也選擇了離開。

無數次的轉身!又無數次的回眸!

接著我繼續說:“到了大門口的時候,卻是看到了別有樣式的人們,還有別有樣式的車,他們好像在跟我們道別,一輛海盜船向我們駛來,上面有裝扮的海盜的人,穿著非常高的鞋子走路的女孩,白雪公主、喜洋洋、貓和老鼠還有許多卡通人物,有很多長的都非常像外國人,他們很和善,我忍不住的和他們其中的一個小大姐打招呼,沒想到她居然也熱情的回應了我們,弄的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他們組成一個很長的隊伍,隊伍很長他們一邊跳舞,一邊向我們招手,旁邊的湖上有個人在腳上安裝噴水的裝備在空中來回的轉著,在最後的一眼回眸,我上了車卻是永遠的離開了這裡,夕陽已落半,我卻是開始了原路的返回。”

“結束了?”餘影看著窗外對我說,而我看著綠皮火車的窗外,卻是才注意到火車早就駛過了大城市,我看著卻是說:“是結束了,在剛上車的時候,我看到了他們在玩弄著紀念品,他們的樣子像是玩的很開心很滿足,我撩起簾子,看向窗外,看著那正在下落的夕陽卻是莫名也有些失落,我看著,可在轉頭看向車內的時候卻是發現他們幾乎都在呼呼睡著了,可能是玩了一天累的吧,看著他們睡的很香,我卻是嘴角揚起了一抹笑,再次看向窗外的時候,看著她卻是有種初遇的心動,生出些不捨,卻是還想多看看,突然經過了一處密林子裡,她在樹木的遮擋下消失在了天際,唯有些餘輝還在照射著人間,最後的一絲光,從天際散發出來,卻是成了最後光還要散盡人間,我彷彿看到她心底的純真了,可是返回的路上卻是看不到那來時的大橋、風電機、大河了,卻是也看不到那水裡竄出的水牛,也看不到攥在手裡的泥灰,能看到的是許多模糊的黑影,他們酣睡著,路燈的光卻像樹葉一樣搖曳著,只不過路燈的光比樹葉還要虛晃,天還要黑了,看著窗外卻是怎麼也睡不著,心裡卻是莫名的有些擔心。”

“在快要到學校的時候,其實天已經黑了,醒來的人卻是一陣唏噓,嘆氣又回到了這裡,臉上掛著的卻也只是意猶未盡的笑容,下了車,伸著懶腰,卻是又要回到教室去上自習課了,可是我們的心並未靜下下來,自習也就一節課,老師也並未多管,幾乎就是在混亂的心緒下度過的,很多人都在盼著回宿舍趕緊睡覺,而我卻是像往常一樣認真學起了習,下了課,又是走在宿舍的路上,感受著晚風,卻是想著在夕陽下回來的路上,在那座閃著路燈的橋頭椅子上卻是坐著兩個白髮蒼蒼的夫婦,他們是在那裡看著夕陽,那好像是我們夢寐以求的愛情,可那也是我夢寐以求的愛情,我們,其實我很像告訴自己那就是我們,可是他們卻是說那不是!我問他們那是什麼,他們毫不猶豫地說是現實,是的!”

“那麼我也會毫不猶豫地愛上她們!我不會接受任何人的反駁,也不會反駁任何人,只會在每一個夕陽下靜靜地看著她們,這好像並不孤獨,畢竟有她們陪著,有時候我或許在想如果有那麼一天我會為之而動搖,那麼我一定是死了的,因為那已經不是真正的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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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我卻是看向餘影,可是看著他,他卻還是眯著眼看著窗外,可突然間餘影卻是對著窗外說:“小二爺,你還是挺開朗的,對吧?”

說完,我看著他,卻是感到莫名的有些愕然,我點了點頭,但實則那時的我卻是早就淪落到了孤獨當中,那天真的一面,也只有在去吃飯的路上才才會顯現,但當然,身邊的人也看不見。

記得還是那三月二十六號的那天,潤澤永遠的離開了這個地方,離開的時候,他用那堅定的眸子看了我一眼,像是在跟我道別,又像是在叫我不要忘記他,但更像是害怕彼此心的距離變遙遠。

突然想起一句話,我們這一生要麼淪落孤獨,要麼淪落世俗,以前並未覺得什麼,現在卻是覺得有些個道理,現在的我卻是又想起了那對夕陽下的夫婦,想起那好像是爺爺那輩的愛情,再看看又像是父親那輩的愛情,我不想一下子說明一切,可是在那夕陽下純真又純粹的我卻是幾乎找不到我們這一輩愛情,他們在哪裡?

我並不知道。

我看向窗外,卻是看到餘影也在看著窗外,可是瞟看他,卻是發現他的眼中滿是空洞的感覺,就好像他的前方灰濛濛的一般,而突然餘影卻是開口說:“那是遠方,很遠的地方,那裡沒有生活,沒有貧窮,沒有現實,有的是純真的心,純真的人,純真的愛。那是我想要去的地方,那個地方卻又是我觸及不到的地方。”

“有那麼一天我們會一起去那兒的”看著窗外我說。

“看,那是遠方,那裡才是我的目的地,可小二爺,很抱歉,可能我這一輩子都不能和你一起去了。”

餘影眯著眼看著窗外說。聽著他的話,卻是感覺有些矛盾,腦海中卻是想到了別人說過的話,生活不同於人生,但人生一定同於生活,感覺也很矛盾,可我也不太多想,只感覺一陣微風從窗外,吹的我感覺冷颼颼的,無意間瞟了餘影一眼,卻是隱約看到了他小時候的樣子,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卻是反應過來,他卻還是那個樣子,看著他我卻是莫名的有些心酸,我說:“你未來打算去哪?”

突然餘影看了看我,眼神中有些驚訝,卻是說:“不知道,但我想,就先向前走吧。”說罷,我卻是伸出手感受著風,風卻是來的很突然,感受到風在往後吹,一會卻是又消失不見。

夢的記憶就如同風一樣,重來的突然,消失的快。

一個巨大的海報,出現在了窗外,餘影看到卻是興奮地叫了起來,扒拉我說:“小二爺,你看,你看,是熊出沒十週年海報,上面寫著,祝熊出沒十週年快樂!”

我聽完,卻是猛地抬起頭看向窗外,卻是被那張巨大的海報給驚歎到了,看一眼餘影卻是看向窗外,感嘆道:“一晃,十年了!我們的童年已經過去十年了!”

餘影仰頭說:“是啊!要不是這個海報,我還真有些忘記了呢,小二爺,還記得第一次我們看熊出沒嗎?開始的時候是在新鄰居,至於結束在什麼時候,我卻是給忘記了。”

“忘記了,有些東西我們好像遲早是會忘記的。”看著窗外我說著,卻是苦笑了一陣,接著我繼續說:“記得,那是在我八歲的那年,我興致沖沖地跑回了家,坐在電視機前,緊握著媽媽給我買的五毛錢的棒棒糖,開啟電視機,津津有味地吃著,為的就是看上一集熊出沒還有喜洋洋與灰太狼,說實話,那時是我第一次看見這部動畫,那時的我只是看見了兩頭熊在追著一個正在砍樹的光頭,卻是就知道了砍樹的不對,保護森林,人人有責,有時我會想著像熊大熊二一樣在腳底放塊樹皮就可以在森林裡划行,有時我卻也會想著像他們一樣在空中滑翔,有時會氣憤光頭強,有時也會同情他,會被搞笑的故事情節給弄得開懷大笑,也會被不計前嫌的互助給感動,也會被敵我之爭弄的憤怒不堪,那個時候說不上什麼快樂,因為總會與父母相爭遙控器的控制權,可是現在看來那卻是一段多麼純粹快樂的時光,興許是時間的沉澱,興許是經歷的太多,總之再看一眼時,已然是變了味,那時候的我們乳臭未乾,像我們這樣的農村的孩子又會有什麼快樂呢?也就簡單的看自己想看的動畫片,撿到一個上手的棍子,聚到許多的小夥伴,那時候就覺得時間過的是多麼慢呀,可是現在長大了我們卻是覺得時間過的很快,光陰似箭,還真是那麼回事。”

說罷,餘影卻是笑著對我說:“是故事總是會有結尾的,從前的那些時候,我們還沒有液晶電視,老一套的桌上型電腦卻是承載了我們的童年,什麼無線和有線,就連廣播都是有的,看著海報就好像是,夢迴了我們的青春,夢迴了我們的童年。”

他說著,看著窗外的我卻也是說:“畫質越清晰了,童年卻是越來越模糊了,那時候的頻道並不多,優漫、少兒、動畫夢工場……我不知道二零二一年的就出現了叢林總動員和環球大冒險,但我卻是知道里面故事的每一個的情節,溫馨與變為是年貨與過年,但年卻是越來越沒有之前的味道了,親情的團圓、純真的友情、、追逐的夢想、保護的大自然,什麼才是我們生命中最寶貴的的東西,什麼才是我們最想要追逐的東西,熊二與糰子的約定,就像我與她們的約定,夢想就像星辰,你能看的到,但是你卻是夠不到,但一路走來,你卻是忘記了是星辰在散發出光指引你前進,有那麼一天,當你再次開啟電視機的那一刻,你卻是發現,原來的節目早已不在,唯一支撐你的大偵探和我愛發明也已成了過去,可是你發現你需要的好像不再是他們了,而他們其實也已經隨著時代的變遷——不在了!他們的故事結束了,少年!那你的故事呢?

(二零二四年了,屬於你開往團結屯的列車,開動了嗎?還是說,你已經在開往團結屯的路上和他們,和你的親人朋友,在同樣的後備廂裡看——今年的煙花!)”

我看向餘影卻是看到他卻是在認真地聽著,說完的那一刻,他卻是身體一顫,接著卻又是眯著眼看向窗外,好像是想起了什麼卻是愣了半天,當我疑惑地看向他的時候,他卻是說:“自從上初中的時候,我是心性大變,熊出沒我卻是在也沒看過,從前的動畫片我卻是突然覺得十分的幼稚,身邊的朋友卻也指責著此類動畫片的低俗與幼稚,後來才發現,童年的我是什麼也沒有,但他們的存在卻是給了我一個完整的童年,直到輟學的那天,踏入社會的那天,每一步,每一天,都在重溫著童年,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只是抱著,緊緊地抱著,可是重溫的童年太燙了,但不知道為什麼被燙的滿身是傷的我卻都還要緊緊的抱著一切。

成長的絆腳石,我視而不見,自以為是的我卻是以為這是自我的調味劑,再到後來,我淡漠了親情,陷入社會里的泥沼,迷失在了今天與明天的錯覺,忘記了父親的教誨,忘記了父親曾經受過的一切,我嫌棄他們老套,煩躁他們的過於關心,間隔好像早就產生了,而在那天卻是激化了。”他說著,我卻是看向窗外,還是像小時候看電視機那樣,想著他們的故事或許還在繼續,但我們的故事卻是像是他們的續集。

看向窗外,我卻是有些自我嘲笑道:“還是跟小孩子一樣,怎麼都看不膩。”

說罷,餘影卻是看了看我,而那一刻我卻是也轉過頭去看向了他,那一刻我們對視了,微風吹撫好像又回到了小時候,彼此對視的我們卻是有些不好意思笑了起來,我們好像都明白了什麼似的,一起看向窗外,一起唱著說:“啦啦啦!啦啦啦!長大了的我還真有點小糊塗呢!”

綠皮火車的速度很快,一下子就跑過了那個的海報,漸漸地消失在了綠皮火車的後面,而我們卻是並未注意到。

我們說罷,卻是又是一陣齊笑,餘影捂著肚子笑著說:“小二爺,瞧……瞧你那樣。”我卻是也笑著對他說:“你也不那樣,跟個二傻子似的。”接著他卻是突然恢復一本正經的樣子,像是為了緩解尷尬,看向窗外,有些失落,但卻是感嘆說:“小二爺,你喜歡熊出沒裡的哪些人物?”看著他,我卻是說:“我全都喜歡。”

餘影聽後卻是好奇問我說:“為什麼?”而我看向窗外卻是說:“小時候的我喜歡熊大熊二,喜歡糰子,卻是討厭光頭強,李老闆還有大馬猴和二狗,長大的我卻是並不討厭他們,反而開始理解,開始全都喜歡,那時的我才意識到,我喜歡的其實並不是他們,而是我的童年。”

餘影看著窗外,突然間抬起了頭,對著窗外天空卻是伸出了手,他好像是想要抓住些什麼,我看著,看著窗外,卻是看見那裡只有太陽、藍天和白雲,看見他緊緊地握住了手心,我卻是才感覺他是握住了些什麼嗎?接著他卻是看向了那個手心,緩緩地放在了心裡,我不知道他這是為什麼這麼做,但我卻是知道他的手心裡握住是什麼,接他卻是看向窗外卻是又說:“嘿,小二爺,我們的童年好像遠不止於此吧,童年的減速帶,CCTV的大真探,那時候我也是最愛看的了。”

“我至今還記得,那句話:我是埃德斯塔福特,我曾經走完亞馬遜雨林全程,在沙漠島嶼上生存只有一臺攝像機拍下我的冒險。”

看著窗外我卻是說:“或許那也是男人減速帶,每當放映的時候,或許大多數的男人都會不由自主地放下手機,還有那句話:我是貝爾格里爾斯,我要向你展示,怎樣在地球上最危險的地方求生。不誇張的說,我那時候的我常在電視機前守著,每一個求生技巧我都會,把他給認真地記下來,幻想著有那麼一天,我要是在野外的話,能像他們那樣生存。對了,還有怪獸之謎裡面的那句話:我叫傑瑞米瓦德,我有四十年的釣魚經驗,但是你從未經歷過,你即將看到的這一幕。我看到他釣到許多巨大令人駭然的魚,重新整理了我對魚認知。”

餘影點著頭,卻是有些激動地說:“還有,還有,還有一對夫婦,那句話:當你將一對夫婦送去世界上最偏遠的地方時,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呢,幸好我的丈夫邁克是名野外生存專家,我的太太她叫露絲,她是一名優秀的記者。還有許多的人,一提到他們的名字,他們的事蹟在我的腦海裡卻是記憶猶新。”

餘影說著,我看著窗外,卻是伸出了手心,手心衝著遠方,我卻是感嘆說:“大自然沒有打敗他們,但他們卻是被時間給打敗了,風華正茂已不及當年,皺紋也爬上了額頭,他們的臉頰,我們的臉頰,都不再是電視機前的那個意氣風發的少年。”

說罷,手心衝向天空,衝向她們,彷彿童年的減速帶又一次開啟了。對著她們我說:“現在才知道奇妙小鎮原來是個啞劇,奇幻的阿凡提和呼嚕小精靈終是變成了現實,曾經的六一是屬於我們的,而我們也會有長大的那一天,休息一下,終是永遠的休息了,那個動畫夢工場終是成了夢,從那個乳臭未乾的少年,到那個初出茅廬的青年,從小學到初中,再從初中到高中,屬於我們這一代人的故事開始了,回到現實的我還想做回那個少年,沒有與生俱來的天賦,也沒有超常人的機遇與資源,有的只是平凡的自己,然後——接受!”

陽光斜照到我的臉上,餘影看向窗外卻是突然說:“小二爺,點首歌,聽聽吧。”說罷,我卻是拿起了手機,翻找些能聽的歌,翻找去,發現大都是獨屬於自己的歌,沒幾首適合的,我想著,卻是想記得,看向窗外,卻是確實記得,終於我還是想起來了,毫不猶豫的點開《我記得》的播放。

喜歡自照之心中的光()自照之心中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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