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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她變了?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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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前看,綠皮火車的前頭已是黑壓壓的一片,厚厚翻滾的烏雲再加上被籠罩寂靜又黑暗的大地,就好像是末日來臨一般,我先是看著,心中略顯得有些害怕,可是看著看著,卻是有些喜歡這種靜謐又幽暗的感覺,如果此時烏雲突然就消散了,那我們又當如何面對呢?

那如果烏雲卻還是步步緊逼,那我們又應當如何面對呢?

“在那已經消失的下雨天,如果我們會再次在心中所熟悉的地方相逢,那這雨又何嘗不想再淋一遍呢?相逢的你們卻是沒有想到,失去的勇氣居然彼此還留著,你們看看已經放晴的天,卻才知道,你們相逢的原來是在——晴天!你們聊著話,不曉得對方是男是女,只是相互怪著,在離別的時候,你沒有多看我一眼。”

我說著,用餘光卻掃了一眼餘影,我看不清他的眼眶,但是在斜光下卻看到已經在面頰上流著的幾滴淚珠的影子,他有些哽咽地說:“吹著前奏的那一天,你看著他和她,他和她也在看著你,明明沒有下雨但手中的花瓣還是掉落了一片,然而此時卻是下大了雨,下的大了,更加大了,你們趕忙的往教室跑,不忘護著那朵小黃花,但可能是雨下的太大了,大到了,跑著跑著,卻是看你們都不見了,回到教室,你有些失落,但看到他們你還是撓撓頭笑了一下。”

這就好像是種靈魂之間的獨白,又好像是一場對生命真諦的追逐,回到現實中,我透過窗外看著她們,想起曾經在楓樹林裡無聊呆呆的看著天,一不小心卻是睡著了,直到傍晚一片發紅的楓葉落到了我鼻子上,我才醒來,醒來的我還是在透過窗外看著她們回到自己的生活。

餘影說著,卻是頭轉了另一邊,轉回來卻是精神了許多,臉上的沒有淚痕,卻是有些紅潤的氣色,他看著窗外卻是也撓了撓頭,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想著從前還是今天,我看著窗外唱著說:“從前,從前,有些人愛你很久,但風漸漸卻是把我們吹的距離好遠。”

說著,餘影卻是接話說:“那是最後一天,我好不容易才能多愛她們一點,但到了故事的最後我們只能說‘拜拜’。”

說著,他卻是帶著一臉笑的說:“小二爺,你說如果我們真在晴天相遇嗎?或者說,我們這一生會在遇到晴天嗎?”

說罷,我卻是並沒有說話,堅定的眼神中卻是透露出點犀利看著一個不確定的方向,又看了眼遠方,卻是低沉地說:“等到放晴的那天,或許我也會說拜拜,但我們故事結束了。”(致《晴天》因為每每早晨起床洗漱完回到教室前廣播都會放一遍這首歌,因為這首歌的存在,讓我前進的腳步邁的更加自信,更加的大!)

綠皮火車的速度變的很快,一溜煙就穿過了村莊,穿過了那裡的孩子,穿過了那裡的莊稼與土地,就連那裡的瓦房都穿了過去,這裡的一切在眼前劃過只有幾秒,可也足夠點亮那虛無縹緲的虛影了,也足夠讓那虛影裡的點點滴滴閃著光,想起的人好像在被吹撫著,可是風確實把他們往後吹,離我越來越遠了,我看著他們往後走,而風還在吹撫著我,我不知道綠皮火車的前方是否下起了雨,因為前方不在是黑的一個點,而是黑壓壓的一片令人駭然,突然前方劈來了一道勁風,這風中帶著些水汽,好像前方真的是下起了雨,而且還很大的樣子,遠方的一切開始變的模糊,我看著卻是有些驚愕的哽咽了一聲。

看見那綠皮火車直衝入那黑壓壓的地方,一種厚重感卻是在壓著我的胸腔,來的很快,就好像是一瞬間發生的事,一種壓抑好像讓火車上的所有人都低下頭,可是他們好像並不覺得發生了什麼,低下頭卻都好像只是刻意的。

大雨來了!大雨真的來了!四周滴落的雨水在震動著大地,在火車上卻是傳來陣陣的鐵打擊聲,透過窗外,一道水柱遮掩了眼前的一切,太大了!雨下的太猛了!一滴水打在了我的手心上,我趕忙縮了回來,‘好痛!’,接著在看一眼手心卻是多了個很大的紅印,餘影趕忙問我怎麼了,我卻是來不及多想,趕忙裝作什麼都沒發生地說:“沒什麼。”

他看著窗外,卻是沒什麼感到不對勁的,就好像窗外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我滿臉是驚歎,看著他明明已經被猛烈的暴雨打的遍體鱗傷全身溼透,可他還是跟什麼都沒發生似的,看著窗外,而我看向周圍,周圍卻是像剛開始一樣看著平常著,有說有笑,也有高聲闊談,也有沉默安然,然而他們的窗戶,都是緊閉著,但窗戶卻是透明的,明明我看著窗外是狂風暴雨,可為什麼他們看不到呢?

是看不到?還是不想看?我朝還未關上的窗戶,瞥了一眼,“是水!是……雨水!雨水漫到車軌(車軌在七米高的橋樑)上了!”

我突然驚道,不敢相信的又瞥了一眼,可卻是更加愕然,幾滴雨水打在身上卻都沒什麼感覺了,我下意識的關緊了窗,可在我關上窗的那一剎那,餘影卻是發出痛苦的尖叫著,這時他才知道窗外在下雨,感知到無數的雨水打到了他的身上,他看著窗外頓時黯然失色,惶恐的眼神卻又讓人覺得有種死亡般的窒息感,他忍著疼痛,趕忙關上了窗,他沒有往下看,他不敢往下看,關上窗的他渾身都在顫抖,看著窗他竟有那麼絲好奇頭朝前仰了仰,或許是想看看窗外發生了什麼吧,可是這好奇卻是被心中的恐懼無情的打壓了下去,他有些躊躇的看了看周圍,而周圍卻是關上窗戶卻都像往常一樣,什麼都沒有察覺似的,可就在這時,突然所有人都在尖叫著,臉上是滿臉的恐懼與駭然,“是……是水!水……怎麼……會漲……漲的這麼高!”

一個叫霍生的人驚道,我看著卻是一臉愕然,水已經漫過關起的窗戶了,“這……雨下的……太……太大了!我們……怎麼能……逃啊!要……要漫進來了!啊~!”

一個叫賈索的人叫道,而此時水已經開始溢了進來,我感到十分害怕,看著腳下漫進來的水,我的腳不由的抬了起來,看向父親,而父親卻是一臉跟什麼也沒有發生似的繼續專注著手中的畫,他的鞋子已經泡在水裡,那張畫紙已經溼透了,可父親卻還是跟什麼都沒發生似的拿著‘永恆筆’在那畫著,轉過頭餘影卻是跟傻了似的,蜷縮在一角,呆呆地看著手機卻是有些麻木,而再轉過頭,驚然發現水已經漫過胸前,看向火車廂裡的其他人,卻是發現他們跟餘影一樣蜷縮在一角,而這車廂裡卻是沒有了恐懼的尖叫,也沒有無助哀嚎,這裡只有死一般的寂,突然我扭過頭,看向那已經被緊閉封死的窗外,卻是發現上面沒有了雨打的撞擊聲,也沒有下的太大要漫上來的跡象,卻是隻有出奇的靜,有些亮堂堂,甚至覺得好像還有些光在照射,只不過窗戶上灰濛濛的什麼也看不清,突然一束光照了進來,照在了火車的某一個角落,我有種想開啟的念頭,可看向水還在繼續漫,心中卻是感到十分的黯然,但這種念頭卻是猶如一種不能放下的執念,好像只有開啟那扇窗,我的執念才能放下,我看了看那些被鎖死了的窗戶,好像在警示著我什麼,突然我想著這一舉動可能會傷害到這裡許多的人,於是我的手卻是懸在了空中,“我不能開啟!”

我想著,但突然一隻手抓住了我懸在半空中的手,這隻手有著雄渾的力量,就像是匯聚這車上所有人的力一般 ,我想掙脫與抵抗,卻是發現這是件不可能的事,突然身旁出現了一個陌生的影子,定睛一看卻是發覺那是餘影,從他的眼中我看不到絲毫的恐懼,看到的卻是他在堅定的看著窗外,轉過頭看向這車廂的其他人,卻是發現握住我手的力來源於他們,而他們卻是並沒有躲在角落,卻是像餘影一樣,看不到絲毫的恐懼,也同樣堅定著看著窗外,突然那隻手拼勁全力果決推開了我面前的窗,這窗戶是他們開啟的,可是他們面前的窗依然還是鎖著的,那扇窗被開啟了,而那力卻是突然的消失了,那窗子好像再也關不住了,就算關也晚了,洶水已經湧了進來,我轉身之際,卻是發現所有人臉上竟沒一絲恐懼,他們還是當初的樣子,睡覺、嘻哈、談話,就好像在坦然的面對死亡一樣。

水湧了進來,淹至我的脖子,我看不到任何人了,此時我的脖子就好像被人掐住了一般,我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窒息感,身體在往下沉,我感覺我快要死了!意識逐漸變得模糊。

突然一隻手拉住了我的手腕,我不知道是誰救我,只覺得眼皮下四周黑暗突然出現耀眼的光,讓我感到很溫暖,好像是那隻手發出來的,眼前出現一道白幕。

睜開眼睛的那一刻,我卻是驚醒了過來,神情恍惚著發現自己原來在看著窗外發著呆,而我看向窗卻是發現他並沒有關起來,窗外天依然還是晴天,我長舒嘆了口氣,但看向綠皮火車的前面還是有著黑壓壓的一點,不由的感到幸虧還在晴天的那一天,但是卻是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窗內的人依舊像當初一樣,但窗子依舊是緊閉著的。我看著餘影,卻是驚的發現他手中多了根棒棒糖,我不知道這是為什麼,只見他緊握著手中的棒棒糖,卻是在張望窗外的天空,我也轉過頭看向窗外的天空,天空很晴,我看著,就在這時從窗外卻是飄進來一陣微風,我感受著,突然一朵小黃花隨著這道微風飄了進來,他飄著卻是飄到了餘影頭上,我帶著些好奇,緩緩地站起了身子,用手去觸碰那朵小黃花,餘影看著也很配合,他翻著白眼看著生怕弄壞了,而後,我輕輕的拿著那朵小黃花最豔的那頭,小心的把她捧進了手心裡,餘影突然好奇地問我:“小二爺,你確定,你那時每天都是捧著她去食堂嗎?”

我聽了,卻是並未回答,而是把那朵小黃花攥在手心裡,接著拿出擱心裡塵封已久的日記,緩緩一頁一頁開啟日記,卻是小心的把那朵小黃花夾在了最後一頁,而餘影卻是以為我沒有聽見,卻是又重複了一遍,於是我收起了日記,看著窗外卻是說:“不!去食堂是我每天一件在普遍不過的事情,是晴天當然不錯,因為即使那天我的心情再怎麼不好,見到晴天下的她們也會選擇釋然,高興而又愉快,但是晴天不會一直都在,而陰天、雨天、雷天……也是會有的,只不過後來在去食堂的路上,很多人只見的晴天的好其他天氣的壞,卻是都忽視了她們的存在,但這些好像都與他們毫不相干,他們好像也是這麼認為的,你說不過,即使說過,他們也不會去這麼做,唯一能讓他們在意的卻是琳雲化作成他們喜歡的晚霞,化作他們喜歡的某個象徵性的樣子,或許只有這樣他們才會注意到陰天、下雨天的背後其實還有她們的存在吧,在撫靈兒燃盡她最後的生命時,他們終於知道原來還有夕陽的存在,可是他們卻是覺得這是在給琳雲渲染,認為只有這樣的天空才是最美的,而那鈺兒呢?她好像是最孤獨的存在,人人都在感嘆蔚藍的天,但人人卻都在她暗淡的時候選擇無視與拋棄,可是夕陽下的她也不僅僅只是他們想見的蔚藍,她的周圍也生出與琳雲和撫靈兒同樣的色調,只不過有些暗淡,好像她早就在燃燒著自己生命,可是燃燒生命的她,卻是沒人在意,他們好像忘記了正是因為她的存在才有了她們,但好在她們會在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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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我轉過頭看著那片蔚藍的天空,卻是接著說:“幸好還有她們在!”

餘影看著我,好像明白了什麼似的,看向窗外,卻是說:“好像有許多的人在窗外奔跑著,他們有著同樣的目的地——食堂,先到的人好像能吃到更好的菜,可是那裡的菜就是那樣,是有什麼其他的在吸引著他們嗎?沒人會注意到伙食與交的錢不成比例,即使注意到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發洩一下就完事了,我在職高的生活中,從未像他們這般瘋狂的跑過,也不會因為在宿舍吃口泡麵被罰,因為在給商店賣泡麵卻不給吃,這本就是很是件荒誕的事情,我常常是慢慢走過去,或是泡麵應付一下,我不像他們那般的瘋狂,過的比他們舒適的多,但身心每天卻是跟他們一樣勞累,除了看見那些個升學班跑過,其他的我真沒遇見過幾個,但其實你知道,小二爺,其實當初來的我們,我們每個人的心中都住著一個晴天,都會念道著,從前,從前,有個人愛你很久,但偏偏風漸漸把距離吹的好遠……”

說著,餘影卻是看著窗外,眼神中有些堅定,好像明白了什麼似的,接著卻是說:“是啊,可我就好像沉醉於了這首歌了,後來的後來,我厭倦了在旅途中談論誰誰了,不是老師就是同學之間,不是瑣事就是笑點,不是抱怨就是發脾氣,在成長的最後,當我再次聽到這首歌,我還是像當初一樣沉醉,我和他們一樣會感嘆晴天,也會在夕陽下感嘆於她們的美,可是一切過後,我們還是回到各自的生活當中,聊著瑣事與樂趣,有時我在想是不是他們也在等著歌詞的回應呢?”

說罷,他看著窗外卻是咧嘴笑了一下,而我看著窗外卻是莫名的也笑了,笑著在心裡念道:“你是唯一瞭解過我一生的,而我卻是獨缺你一生的瞭解,我永遠渴望,永遠嚮往,也永遠在追尋!”

可惜美好的東西總是轉瞬即逝,而我轉過頭卻是跟什麼都沒有發生似的,大步在晴天下——向前走!晚自習時的晚霞那是最美的存在,為什麼美呢?因為那裡有著她們,有著她,有著他們的存在。

坐在熙熙攘攘的教室裡,看著天空滿滿的粉紫色,當時只記得趕路,錯過了沿途的風景,後來才模模糊糊的反應過來,那是一段多麼純粹,多麼珍貴的青春旅程啊,可是這風景我卻是留在了心裡,直到現在才想起來。

晚自習過後,在回宿舍的路上,明明還沒到十五,而月亮卻是又亮又圓,我知道夜晚的另一個世界是她們的世界,月光之下,我也會看一看,她們已經離開的方向,可不敢多說些什麼,生怕她們會擔心,月亮的皎潔的光是她們給的,看著她有時我會莫名的停下腳步,但隨後卻是又往宿舍的方向走去,誰會神經的停下腳步看月亮呢?

不是因為月亮太圓亮了,就或是心中思緒萬千,其他又會是因為什麼呢?我想我是後者,但我又在對誰產生思緒呢?

思緒的法子有很多,而我卻是跟個愣頭青似的唯獨喜歡看著月亮,我想只有像我這樣無聊的人才會在半夜睡不著冒著上課可能打瞌睡的風險起來無聊的看著窗外,發著呆,消解些思緒與白天的不愉快,下床的動作很小心,生怕打擾到其他人,而我看著窗外卻是感到幸虧沒人會注意到我,夜裡透過窗外感受到的是一片寂靜,宿舍裡的其他人睡的很香,時而卻是傳來呼嚕聲,不過我已經都習慣了,那時我還在上高二,已經是下學期了,從窗外偶爾會傳進來些風吹落葉的聲音,不過我喜歡這種幽然寂靜的感覺,我好像感受到心臟在跳動,看了一會,想著上了個廁所就睡吧,在走廊上,我不由的想起了,曾經這個男宿舍其實是女生般走的,好像是因為鬧過鬼,所以才般的,我感到有些慎人,可看見那照射進來的月光,是多麼的像她的時候,我卻是大搖大擺的走著,我好像在享受著,甚至以為自己就是那道照射進來的光,好像哪裡有黑暗哪裡就有她的光,回到宿舍我直接就上床睡著了,到了第二天依舊是五點三十就起床了,有些困,但還是趕緊起身洗漱完,回教室早讀了。

喜歡自照之心中的光()自照之心中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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