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綿不絕的叢林是異獸的天堂,遭到了如此破壞,人類卻基本上得不到什麼好處。
萬事萬物之間都有其特定的平衡,所以打破了這種平衡,誰就要付出代價。
不過比起人類,異獸們類似於酋邦的體系制度,除非是真心想開戰,一般在政治方面異獸都討不到什麼好處。
畢竟前者雖然分為眾多國家,內部爭端不停,但都分得清利弊,有人族這麼一個概念。
而異獸就不這麼想了,若非是人類過於強大,他們也不會聚在一起。
大多數情況下都是各自為營一盤散沙,並沒有什麼,我等皆為獸族的概念,就如貓與鼠,狼與羊,他們之間可沒有什麼好感。
一時的善舉和感同身受讓蘇池距離最後的真相又近了一步。
在二號的心底埋下了背叛的種子,蘇池臨走時所做的畫,其實也極為簡單。
就是他在靈感裡,看見了男子摘取神樹果實卻遭雷霆的畫面。
蘇池覺得這幅畫很合適,之所以要用這種方式,無非是兩種原因。
一是自己對於二號也不算特別的瞭解,他想知道的資訊是什麼,蘇池也不是很敢確定,哪怕心裡已經有大致的方向。
二是這幅畫的確是很合適這種場景,再加上畫面比文字喻言又顯得更加隱晦,卻可以給別人想象的空間,當腦海裡抱著一種答案去看畫的時候,很容易產生一種錯覺感。
換句話說,他相信對方會把這幅畫腦補出一個完整的故事。
至於沐尚兄妹,蘇池並沒有把他們安置在自己身邊。
太危險了,
將他們帶在身邊無語就是告訴白夜教會是一個訊號,爺和曉組織關係不淺,來抓我啊。
可放任不管的話,收容物又有些過於重要。
最終,蘇池像到了傑哥,又或者說他背後的裁決組織。
論關係和人品,蘇他對傑哥自然是無比放心的,裁決組織雖然不敵白夜教會,但也是國內少數幾個能和白夜教會稍微碰一碰的。
打肯定是打不過,但少說也能濺對方一臉血。
之前的那個基地,非常不幸的受到了牽連。
雖然是一片叢林,剛好距離不是特別的近,山洞雖然塌方了,可那個換眼裝置依舊完好無損。
一腳踹醒這頭憨憨棕熊,蘇池冷眼看著這傢伙。
此刻他臉上的眼罩已經拆了下來,原以為雙眼的視力差會極為明顯,結果這個新長出來的右眼,雖然不再是寫輪眼了。
可視力方面,
竟然半點也不落於自己的萬花筒,當然這裡指的是沒有開眼的狀態下。
“吼吼。”這頭五階棕熊有些迷茫地從睡夢中醒來,看著破碎的山洞,滿臉的驚恐。
蘇池“………”
先前他還奇怪自己離開了這麼久,雖然有幾個影分身在山洞裡面訓練咒術,可基本上都是不出現的狀態。
這頭棕熊怎麼這麼老實的待在外面,不離不棄的。
現在他明白了。
“抗著這東西,咱們換一處地點。”蘇池冷聲對著這頭熊說道。
後者非常配合的載著機器,蘇池也懶得走路,直接騎在了他的背上。
這一次尋找新基地所花的時間就有些長了。
騎著熊整整花了一天的時間,蘇池回到了東鳴市,途中他收回了自己大多數的影分身,只留下一個守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