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轉讓合同就整整打報廢了三臺印表機,足以可見有多少份合同。
那些武館老闆也全都欲哭無淚了,畢竟是他們找茬在先,他們只能眼睜睜地望著自家的產業淪為他人的。
在將合同全都簽好之後,江楓便現這些武館老闆各個都垂頭喪氣的,就跟霜打的茄子一般。
江楓望著這些老闆,聲音低沉地道“你們也別覺得不公平,畢竟花錢買的是命,可不是其他!”
最悲哀的莫過於遭受喪子之痛的錢茂了,但是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
他只好硬著頭皮道“請江總放心,我們沒有覺得不公平,這些合同都是我們應該籤的!”
“那就好,限你們三天時間,將武館全部清空,等過了三天之後我就會來收房!”江楓提醒道。
眾人皆萎靡不振地點了點頭,隨後便離開了五禽戲武館。
那些武館老闆全都坐在一個大巴車上。
突然,錢茂站了起來,拍了拍手道“各位我們不能坐以待斃,他是想要我們的身家性命啊,咱們必須團結起來……”
不過令他尷尬的是,所有人都木訥地望著他,沒有一個人說話。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就要跪倒在那小子的腳下?他都已經在我們頭上蹦躂了!”
錢茂氣的渾身都在顫抖,然而眾人依舊對他不予理睬。
武一鳴嘆氣道“錢師傅你還是消停點吧,就咱們這些人根本不夠他殺的,武館給了就給了,別把命都弄沒了!”
“是啊!”眾人異口同聲地點了點頭。
“一幫慫包,我就不信了,沒有你們,我還弄不死那小子!”
錢茂氣呼呼地坐了下來,接下來的路程那是一言不,似乎在醞釀復仇計劃。
與此同時,在五禽戲武館中,江楓在將後續的教學安排下去之後,便打算做甩手掌櫃離開了。
他準備先去自家醫院看看,畢竟現如今閆青山正以特邀專家的身份,在醫院中坐診。
在抵達之後已經是中午時分了,不過令江楓詫異的是,在醫院門口竟然排起了聲勢浩大的長隊。
這隊伍足足有百米之長,甚至都排到另一條街上了。
“看什麼看?要排隊的話往後面站,不許插隊!”
一中年婦女帶著警惕地神色打量了下他。
江楓湊了過去,詢問道“我能問下,這是排的哪門子隊麼?”
中年婦女一臉興奮地道“這你都不知道?國醫大師閆青山來咱們洛河坐診了,大傢伙都是等著給他看病的!”
此時江楓心中已經對自己那新收的便宜徒弟有些歉意了。
這個閆青山都七十來歲了,一天從早接到晚,估計人都得散架了。
就在這時,一位挎著小包的眼鏡男鬼鬼祟祟地迎了上來。
他在江楓耳邊神神秘秘地說道“這位小老闆,您是打算來看病麼?”
“你是幹什麼的?”江楓一眼就能看出這傢伙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於是也沒有給好脾氣。
“哎呀是這樣的,小老闆您要是想快點找閆大師治病的話,可以花十萬塊錢買個排在前面的掛號單!”
說話間,眼鏡男便將一皺巴巴的掛號單給摸了出來。
江楓眉頭緊蹙道“不對啊,這掛號單都是實名制的,你是哪裡來的?不會是假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