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夜春宵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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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滴露,骨節酥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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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潤無暇,為探薔薇顏色媚,試折後庭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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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似含羞半推託,攪得雨狂雲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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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輕喚快些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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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堪狂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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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情倦,香魂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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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闌珊,幽夢簾卷,正是銷魂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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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林澈的生物鐘比鬧鐘都準時。
輕輕地走出房門。
開的是兩間臥室組合在一起的兩間套。
林澈看到靠在床頭上睡著的餘週週,有些詫異。
“怎麼這樣睡?”
林澈輕輕地拍了拍餘週週的肩膀,彎下腰將餘週週抱起來。
悠悠醒來的餘週週睡眼朦朧地看了一眼林澈。
雙手攬著他的脖子,送上一個慵懶的擁抱,然後又閉上眼睛。
順著林澈的動作調整睡姿。
“睡吧,還早。”
林澈撫了撫餘週週的頭,走出套房。
再回來的時候,兩個姑娘已經梳洗完畢,盤腿兒坐在床上聊著天。
歡聲笑語不停。
“聊什麼呢?這麼開心。”
林澈將羽絨服脫下扔在床上,解開襯衣的領釦。
“還說呢,你們昨天真是激烈啊,我一夜沒睡好。”
餘週週幽怨地翻了一個白眼。
“粥粥,不許說,羞人。”
旁邊的李芷若膩聲撒嬌道。
“那有什麼羞人的,人家想的更羞人,可惜啊...”
餘週週眼神戲謔地看了看林澈,又盯著李芷若。
“啊,我去吃早飯...”
李芷若啞口無言,張大了嘴巴,站起身走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