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家家戶戶早起祭拜神靈祖宗,祈福新的一年順豐順水。
這是南方的習俗,有人更是通宵達旦,掐好凌晨的時間放鞭炮,爭先恐後地進入宗祠燒香敬茶祈福。
昨晚,自派出所出來,王尋在鎮上和龐澤等人喝酒,直至凌晨三四點才回到衛生院的住院樓。
大年三十過了凌晨,整個小鎮的煙花爆竹聲不絕於耳,又是在陌生的地方。
王尋一家是沒有任何睡意,聊著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打著時間。
一直熬到天亮,吃過早飯之後,他再和母親回老宅取了一些換洗的衣物,隨即開著摩托車送他們到了車站。
大年初一,車站還是有班次,而且比平常更多。
只因小鎮很多外出務工人員回來,趁著過年到縣城和市區遊玩的人不少。
目送父親四人上車,王尋也沒有停留,開著摩托車徑直往市區的方向開去。
車子上了大馬路,他開始提,風馳電掣地駛出了小鎮。
走了一段路,透過後視鏡,他現有一輛破舊的麵包車尾隨著。
一開始,他並沒有在意,路上的車不少,大路又不是自家的,憑什麼不讓人走。
只是王尋慢慢地現這輛麵包車不對勁,始終與自己保持著一定距離,沒有加車,也沒有放緩度的意思。
他本來就生性謹慎,不由暗中留了個心眼,擰足油門,加快了度。
如他猜測的一般,麵包車也在同一時間提,如同一塊牛皮糖一樣甩不掉。
進入偏僻路段,路兩邊都是農作物,沒有行人,來往的車輛也少了很多。
偶爾會有一輛大巴車長鳴笛,快地飛馳而過。
王尋一邊開車,一邊從後視鏡,偷偷觀察著這輛車的情況。
很想加甩掉對方,奈何他怕死,始終保持著六、七十碼的度行駛。
上輩子開車太快,差點沒摔死,在醫院裡躺了足足一個月,留下了心理陰影。
而今,他不敢為了甩掉麵包車冒險加,萬一把命丟在這兒怎麼辦?
那輛麵包車也不著急,始終保持著六、七十碼的度前進。
就這樣開著開著,王尋覺得不對勁,那輛破舊麵包車居然越開越近,漸漸拉近了與他之間的距離。
王尋一驚,趕緊猛然擰緊油門,想要加。
誰知他剛準備加,就感覺車屁股一震,似乎被後車追尾了。
幸虧他死死地掌控著車把手,不至於偏離方向,直接翻車。
自後視鏡中,他現身後麵包車的車頭,正對著摩托車的屁股。
這是......謀殺?
王尋心頭一凜,趕緊擰緊油門,拉開彼此的距離。
後邊的麵包車,放慢了度,沒有一如既往的跟著,被他漸漸拉開了距離。
\"難道真的是故意的?\"
不過很快,他便搖搖頭否決了這個猜想。
如果真是故意撞過來,他早該被撞翻了,怎麼可能安然無恙。
他想不明白,但是卻不願意再胡思亂想,只希望這是一個意外。
正在這個時候,那破舊的麵包車,又快地跟了上來,看它的度,似乎是將油門踩到地了。
王尋的心跳驟然加快,額頭上也滲出了細密的汗珠,臉頰上一陣陣抽搐。
要是對方這次以這種度撞上來,自己不死也得殘廢。
想到此處,他望著前面的三叉路口,心中頓時來了主意。
在對方靠近之時,猛然變換車道,徹底擺脫這陰魂不散的傢伙。
只是,麵包車的車門嘩啦一下子拉開,探出半個腦袋來,那是一張凶神惡煞的臉。
隨後一杆長長槍桿伸出,對著他的後背。
臥槽!
這是火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