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傷心？”
系統想了想，說：“表面看不太出來，但是虐戀值不會撒謊。”
墨白立刻想到玩偶師彆扭又倔強的模樣，他的眼神會是什麼樣？
墨白迫切地想看著玩偶師，“能不能讓我醒來？”
“你現在的情況要甦醒要很多虐戀值。”
“能就行，扣吧。”墨白松了口氣，還怕自己就這樣昏迷到死去。
“半分鐘後，你準備一下。”
墨白心想，這還要準備，系統真是小題大做。
可這個念頭剛閃過，一股劇烈的痛感和衝擊從身體四處襲來，疼得他無法呼吸。
媽的！
原來是準備這個。
墨白連掀開眼皮的力氣都沒有，他忍痛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玩偶師蒼白的面龐。
那森冷的眼神如同冰刺直戳人心，墨白被扎得了一下，心就凍僵了。
但是當他發現墨白醒來後，渾身的氣息瞬間變了。
“……小。”墨白的聲音輕得只有氣音。
玩偶師想把他扶起來，但想到小紅帽交代過，不能動他，怕屍氣亂流，玩偶師握緊雙拳，手背上有一條條青筋。
“很痛嗎？”玩偶師伸手想要撫平墨白緊緊皺著的眉頭。
墨白想搖頭，脖子卻一點力都使不上。
兩人就這麼對視著。
墨白腦子裡不斷地在響起提示音，虐戀值持續增加，一點要停下來的意思都沒有。
墨白想說話安慰他，但是他不僅不知道說什麼也發不出清晰的聲音。
墨白直視他的眼睛，在他的眼裡看到了自己的樣子。
實在是不忍直視，他的頭髮都掉光了，面板髮灰，雙眼無神，黑眼圈很重。
這個樣子，墨白自己都不願意去看，真的醜。
空氣突然的安靜，卻有種莫名的情緒在兩人之間流動。
小紅帽突然過來，打破了寧靜，卻帶來了讓玩偶師想要的訊息。
“怎麼樣？”玩偶師難得地激動。
小紅帽看到墨白醒來十分驚訝，半張著嘴，“你醒了！”
她三步並作兩步靠近墨白的床，抓住他的胳膊，“你感覺怎麼樣？”
墨白艱難地眨眨眼，他感覺很不好，身體沒有什麼地方能動了，除了痛，沒別的什麼感覺。
他心想，自己可能已經不舉了，這真是件令人悲哀的事。
“有辦法了嗎？”玩偶師急切地又問了一遍。
小紅帽看向他，有點難以開口。
在玩偶師灼熱的目光下，她遲緩地點頭。
“有一個辦法。”
“什麼？”
“黑暗米奇可以救他。”
“他？”
似乎看出玩偶師的潛臺詞，小紅帽解釋道：“他是不願意，而且他現在也沒能力救，他沒幾個小時可活了。”
玩偶師的表情比一開始還難看。
小紅帽嘆了口氣，繼續說：“你可以救黑暗米奇，黑暗米奇就能救莫洛洛。”
玩偶師立即說：“怎麼救？”
小紅帽長嘆一口氣，“他現在性命垂危，要救他只能以命換命……算了吧。”
墨白兩眼通紅，極力發出不的抗議聲。
不可以……好不容易弄死他怎麼能再去救他。
以命換命，這算是什麼辦法，小紅帽你瘋了吧，告訴他這個做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