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照沒說什麼,掐掉煙,在他身邊躺下。
深夜。
墨白趴在床上睡不著,只覺得腰痠腿軟,尤其是那處難受極了。
反而孟照躺在他身邊睡得格外香甜,胳膊和腿都壓在他身上,他稍微動一下,孟照就發出不悅的聲音,還更用力地抱緊他。
墨白翻了個白眼,“系統先生,給我點營養液,我要不行了,我好虛,我被榨乾了。”
“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
墨白虛弱地哼哼,“我是被澆水澆多了的小樹。”
系統又損了他幾句,還是給他餵了一瓶營養液,不忘問他一句:“菊花糕吃不吃?”
“……“
這個梗足夠系統笑他一萬遍。
之前墨白被任務目標弄得下不了床,系統問他要不要菊花膏,墨白來了一句——好吃嗎?
系統的回答是:“好吃不好吃不知道,只知道抹在某處有消炎止痛的作用。”
墨白從那以後,對菊花膏這三個字就三緘其口,偏偏系統一想起來就會說。
系統欠扁地說:“我知道你想要的,給你一管,虐戀值我已經扣除了,你不用也是浪費。”
菊花膏的效果,誰用誰知道。
冰涼清爽,三秒見效。
墨白用了膏藥後很快睡著了。
翌日清晨,和煦的陽光撫在身上,墨白是因為呼吸不暢驚醒的。
昨晚他睡得一點也不好,罪魁禍首不知錯就算了,一大早也不消停。
兩隻大鳥正面面相覷,眼睛都要頂在一起來,比著誰更強硬。
墨白覺得那隻白一點的更漂亮,另一隻雖然大了點但是太兇了。
但是顯而易見,孟照不這麼想,他臉上的驕傲得意溢於言表。
墨白心想:我見過的大鳥多了去了,你驕傲個屁。
墨白的嗓子有點沙啞,“幾點了?”
“七點二十。”
“不早了,九點要到片場,待會我們分開走。我讓我助理來接我。”
孟照有點不爽,雖然知道墨白說的沒問題,但從墨白嘴裡說出來,他就是不樂意聽,他的臉色冷冷的,“隨你。”
墨白愣了一下,從床腳撿起自己皺巴巴的褲子,看了一眼就知道不能穿了,“有沒有我能穿的衣服褲子?”
孟照沒好氣地說:“沒有。”
墨白貼過去,抱了抱他,“阿照。”
“幹嘛?好好說話。”
“我身上有沒有吻痕啊?“
孟照目光一轉,在他身上看了一圈,說:”有。”
“啊?在哪?”
孟照哼了一聲,張嘴就在墨白鎖骨的地方咬了一口,“不光有吻痕,還有牙印。”
墨白吃痛地叫了聲。
他對系統說:“這都是些什麼變態攻。”
系統說:“你還沒習慣嗎?這個攻渣在哪裡你不知道?”
“當然知道,自我中心,尤以驕傲為甚,擁有比其他人強烈十倍的優越感、特別是對喜歡他的人只會索取不懂付出。”
”所以,對於這樣的渣攻,你應該知道該怎麼做……墨先生,你已經是老手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