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無之氣本源之力沒有徹底融入到其中，加上靈蘊氣息的影響，才導致虛無之氣的本源之力外洩。
一想到這裡，姜神武忍不住一陣後怕。
虛無之氣的本源之力是他偶然間得到的一種力量，當時是那股力量與他的心魂意識產生了共鳴，才融入了心魂意識識海之中。
若是有什麼強大的異力，隨時都可能抽走虛無之氣的本源之力。
擁有同樣性質的還有靈蘊氣息。
靈蘊氣息的性質是世界規則的力量，雖說早已煉化了這股力量，但因為修為境界的問題，還沒能徹底掌握靈蘊氣息。
靈蘊氣息真的能被旁人帶走。
這也就是姜神武不輕易展開靈蘊氣息的原因。
但凡有一丁點外力的影響，靈蘊氣息便會失去控制，他將無法收回靈蘊氣息。
前不久已經生過這種事了，可不能再重蹈覆轍。
程晉給的那些赤霄草雖說很多，但還遠遠不夠，還需要更多的赤霄草。
隨著風波結束，這片空間又恢復了平靜。
看似平靜，實則暗流湧動。
尤其是有不少人有意無意的打量著姜神武。
能輕易殺了燭雀的人，實力該有多麼恐怖？
不過，姜神武殺了燭雀，這是公然挑釁赤雀族，日後無疑將會面臨更大的麻煩。
“燭雀那算什麼？仗勢欺人？”
有著越來越大的議論聲響起。
“仗著赤雀族的身份橫行霸道，言而無信做出違背承諾的事情，那樣的下場在意料之中。”
“早看那個燭雀不順眼了，現在簡直大快人心。”
……
耳邊時不時傳來眾人的議論聲，姜神武對此保持沉默。
若非燭雀貪心大起，想要奪取虛無之氣的本源之力，他斷然不會殺了燭雀。
耳邊是程晉和唐笑宇的閒聊聲，秋婉時不時附和一句。
再遠點，便是周圍人群的議論聲。
忽然傳來的一句話令姜神武心神一動。
“對了，最後燭雀要說什麼來著？虛什麼？”
隨著這道疑問聲響起，眾人的思緒瞬間被帶入其中，一個個都在猜測燭雀最後要說什麼。
到底什麼東西以“虛”為開頭命名。
“虛……虛亙荒域？”
萬澤絞盡腦汁想了半天，想到了這個字眼。
此話一出，全場忽然靜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姜神武。
難道姜神武是虛亙荒域的人？
傳言虛亙荒域在世界之外，是世人無法到達的彼岸。
也有傳言，在彼界有通往虛亙荒域的通道。
可至今為止，沒有一個人利用那通道順利前往虛亙荒域，那通道究竟存不存在都是未知數。
更有說法，虛亙荒域的人皆是站在了規則之境的頂端。
而從剛才姜神武出手痕跡來看，姜神武的修為似乎剛踏足規則之境不久，想來和傳言有些出入。
“是虛無之氣麼？”
驀地，又有人開口。
“之前魘域有一道虛無之氣順著蛟神秘境的通道進入了秘境之中，這時候應該還在秘境之中。”
“他周身沒有虛無之氣的氣息，祖凰之墓周圍也沒有虛無之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