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對林慧的那股冷漠,是唐夭夭永遠也無法表現出來的。
林慧自從關進監獄之後,她一次也沒去看過,不僅沒看過,連問都沒問過,就像從來沒有這個人。
來都來了,唐夭夭自然要說正經事,然後看了眼唐語嬌“我想與臨風談點事。”
她的意思是讓唐語嬌出去。
唐語嬌也沒什麼表情,不介意,看向霍臨風說“好,你們談。”
淡然的離開了辦公室。
“葡萄,你坐,別站著。”霍臨風溫柔的喊著唐夭夭。
“好嘞。”唐夭夭坐在他對面“我最近都沒來看你,你會不會怪我?”
霍臨風對她很縱容,又比較心疼她“不會,你工作忙,我工作也忙,我怎麼會怪你。”
唐夭夭撐著下巴,仔細看著他,又有點小開心“你理解我就好,你別誤會我,把你看得不重要。”
“那我在葡萄心裡重要嗎?”霍臨風又反問一句。
“當然。”唐夭夭無比認真,大眼睛裡寫滿真誠“除了哥哥之外,最重要的人。”
霍臨風笑得有些開心,不需要太辭藻的話語,只要一句很重要,就令他心滿意足“你這樣說,我所有的不開心都煙消雲散了。”
“那你也太好哄了。”唐夭夭調侃。
“誰讓你是葡萄呢。”
唐夭夭剛才聽到唐語嬌說的那些話,又問“你最近都是從唐語嬌嘴裡得知我的訊息嗎?”
霍臨風唇角上揚,深邃的眼瞳望著她“我不想打擾到你。”
唐夭夭身邊有許多人,她過得很幸福,蕭靳寒很愛她,還有那麼多哥哥。
排個序,他也不是最重要的那位。
他有自知之明,不求什麼回報,只要能遠遠打聽她的訊息,然後她有時間過來看看他,心滿意足。
看著霍臨風的笑容,溫潤中有點令她不是滋味“臨風啊。”
“嗯?”
“不要笑,明知道你很失落,卻對我笑得那麼開心,我太心疼了。”唐夭夭又不是沒有心。
霍臨風唇角輕抿,裝作很冷漠的樣子“那我不笑了,你有沒有好一點。”
這讓唐夭夭更不好受,卻也不會難受到她不喜歡。
“你不要太在意,我喜歡看葡萄笑,這就是我最大的心願,至於我,現在過得也很不錯。”霍臨風道“你好,我就好。”
她明白霍臨風說的。
“給我看看你的手。”
唐夭夭還記掛著他手上的傷口。
上次救她的父親,可費了不少心思。
她一直都記在心裡。
霍臨風沒有拒絕,把手給她看,一雙很修長,節骨分明的手,只不過手腕上有個疤痕,雖然很淡了,可唐夭夭心也會疼,有點兒愧疚。
“疤還在啊,豈不是破相了。”
霍臨風倒不覺得“淡了,男人有疤很正常。”
“可每次看到,還是會心疼。”
霍臨風道“那我在這紋個身,你就看不見了。”
“紋身豈不是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