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狗。
蕭靳寒臉不知黑成什麼樣了。
怎麼到唐夭夭那兒,成了土狗。
他冷眸盯著江慈,不免詢問“不是說,只有小奶狗跟小狼狗的區別?”
除了這兩種,還有其他?
江慈愣了愣,沒想到蕭靳寒還認真了,又耐心回答“還有呢,其實有四種,在詳細一點就是五種。”
蕭靳寒眯了眯眼“哪五種?”
“小奶狗,小狼狗,老奶狗……”
“還有呢?”
“老狗幣。”
蕭靳寒“……”
“之後呢?”
“老禿驢。”
“……”
一句比一句不好聽。
後面幾種,根本就不是什麼好型別。
蕭靳寒沉了一下呼吸,就算如此,他也沒聽過唐夭夭說的那種。
他又問“如果是土狗呢?”
“……”江慈一臉驚訝,蕭靳寒創造出一種新的詞語。
“這,我沒聽過啊。”江慈不好說“可能屬於那種喜歡說土味情話,又不怎麼跟上時代的潮流……”
江慈仔細分析著,主要是想給蕭靳寒一個解答。
但蕭靳寒犀利的目光如針頭一般扎著他,以至於他說不出話來。
害怕說錯一個字,就要調遣到非洲,與難民同居了。
嚥了口水,江慈又道“但是吧,四爺,土狗,總比老狗幣,老禿驢要好。”
江慈仔細解釋,見他手捏著手機,指腹摩擦著,估計是跟誰訊息。
可能讓蕭靳寒有這種想法,還問出土狗這種話的,也只有跟唐夭夭了。
江慈突然想到,蕭靳寒問我是哪種狗?
唐夭夭回覆土狗。
不由“噗嗤”笑出來。
“江慈。”蕭靳寒見他笑得那麼開心,皺眉,冷聲道“你似乎有什麼高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