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牛的神識高高在上,以一種清晰的、剝離的視界從高處俯瞰。
野獸的身體,低吼的怒吼,而他的神識,卻是冰冷的。
丁牛陷入了沉思,覺得陌生極了。
他甚至產生了一些懷疑。
在身體脫離神識控之下,尤進行的動作,究竟是怎麼產生的?
肌肉記憶麼?
恐怖如斯。
當他在拆解這些懷疑的時候,時間已過了許久。
隨著一聲大吼,他的神識忽然被迫下墜,從冰冷的狀態脫離出來。
丁牛知道,他從修真的狀態掉了出來。
那種剝離感消失了,身體的感覺迴歸,是一種狂歡之後的疲憊。
他的神識再次與身體合而為一。
丁牛吐出一口氣,
睜開雙眼,精準捉住那隻不安分的、危險的手,推到一邊。
這個道兵,在方才的修煉中,有數次觸碰到他要害的動作。
這很大膽,顯得放肆。
下次,得令她處於無法反抗位置,免得干擾自己都修煉。
丁牛坐起身來,口氣冷漠顯得冰冷
“我倦了,你先出去吧。”
“……是。”
女神官低頭收拾,掩袍後退,難掩神色哀怨。
看她即將退出,丁牛又道
“明日此時再來,我有一些想法,亦有一些問題詢問。”
“……是。”
女神官的語氣,含羞帶怯,便有些小雀躍。
“呵呵。”
丁牛的臉上,便浮起一絲莫名的笑意。
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在牽連著他體內的那一團炁。
確鑿無疑。
在有心關注之下,一些稍顯得不合理的動向,便無所遁形。
這很有意思。
早見姬注意到他臉色,越顯得嬌羞,急急忙忙逃走,似一隻逃跑的小兔子。
不過,當她離開丁牛的府邸,臉上的表情,便變得清冷。
比起上一次,她能明顯感應到,丁牛體內之炁越粗壯與根植。
可見,在她離開的這一段時間,此人沒有節制。
此人怕是已深陷其中而不自知。
此人在寒老郡已是一手遮天,若是他無法自控到時,寒老郡會生什麼?
早見姬相信,自己能很好完成殘忍使的交代,然而,完成了他的交代又如何?
接下來繼續完成類似的交代麼?
早見姬,在心中冷笑著。
即便真如春野使般“脫穎而出”,又有什麼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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