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集、集會,造成瘟疫的再次傳播。
層出不窮的問題爆,牽一而動全身,八王孫已是焦頭爛額。
等他看到丁牛,頓時眼前一亮。
“師兄!’
眾人亦看到丁牛,紛紛見禮。
“師兄你來的正好!”八王孫連忙來迎,沒時間客套:“這次瘟疫來的古怪,一時便興起.了....眼下已經有本地名醫以及一些擅煉丹的練氣士在研製解藥,不過眼下還未成功,師兄有什麼辦法?”
“這個且慢說。”丁牛環顧四周:“方才我聽各地已禁嚴,防止繼續擴散,這的確不錯,不過我沒聽到各位如何保證禁閉之下民眾的生活問題?
“民眾家中自有存糧,想來能夠度日
“什麼?你有朝廷俸祿,按時放,你自是不愁!而普通人家庭有多少存糧?能支援幾日?你可知金溪鎮遠談不上富庶,貧農數量不少,不勞不做,能支援幾日?”丁牛斥道:“如此上官,難怪各地民眾不信鎮守府,反去拜鬼神!”
那名官員頓時嚇得臉色蒼白。
八王孫連忙道:“師兄覺得該如何?’
“鎮守府該當定時定量送糧,方能不使宵小渾水摸魚,穩定民心。
啊?開倉放糧?”
開倉放糧之事,只有國主才能開口,不然各地鎮守、大員私自放糧,即便是出於公心,也是一條大罪:收買人心!
難怪八王孫遲疑。
丁牛冷然:“玉復子,別忘了你是練氣士,是斜月山弟子!”
八王孫一聽,此人喊自己道號,可見嚴肅,頓時心中一緊:
“師兄,我明白了!”
“你是一鎮之守,穩定後方的舉措比我精熟。”丁牛不再多說這事:“此來,是我虞侯府知道了一些事,特來向你稟報。”
師兄請講。’
丁牛示意之下,雪山童子便說道:“自我在虞侯府當差,乾的有聲有色,這幾日有頗多道友前來投靠,因此訊息靈通,大家都說起一事:此次瘟疫與古戰場有關。”
丁牛環視四周:“鎮妖司有人在麼?”
一名鎮妖司提刑官連忙站出:“我在!”
“你聽到了,你即刻轉告趙司長,不日我們虞侯府就要征討古戰場,希望你們鎮妖司派兵配合。
提刑官看向八王孫,八王孫頭疼不已:“師兄何故認定便是古戰場?”
雪山童子大大咧咧道:“虞侯府招攬金溪鎮各處精靈鬼眾,只有古戰場抗拒不從,既然不服,嫌疑最大!’
八王孫問:“師兄怎麼看?”
“爽真子的意見,既是我的意見。”
“古戰場原本三戰之地,三不管地帶,此處鬼眾未必就是趙國鬼,有些不服也能理解,不過如今地界盡歸趙國,就是我趙國之地,若是不服,就該退出去找個服的地界,既不服,又不退,是要做什麼?難道還能佔地為王?在我虞侯府管轄之處,不允許有這麼牛x的存在。
雪山童子大聲叫好,鎮妖司提刑官目瞪口呆,八王孫苦笑不已。
丁牛再道:“此事,鎮妖司能來援手最好,若是不來也不強求.....我已是聽說了,你們與古戰場也有聯絡,要是有關係,就叫對方趕快棄暗投明,不然大軍一到,刀兵無眼。”
鎮妖司提刑官便啞口無言,一時也不知道如何回覆。
八王孫匆匆安排了前廳事宜,請丁牛到了後堂去。
兩人落座,八王孫道:“師兄方才在前堂大威風,意有所指?”
丁牛沉聲道:“瘟疫突,如今大亂,此事找個目標開刀而已,轉移注意.....孫,民情之事不可怠慢,不然根基動搖,我們即便打贏了也是打輸。”
“師兄教誨,銘記於心。”八王孫鄭重承諾:“放糧之事雖然有些麻煩,但我定會去做,些許風言風語,我不放在眼裡。’
丁牛道:“門派會為你撐腰,我也會力挺你。
“多謝師兄。’
“這次瘟疫,究竟源頭為何,你有沒有確切訊息麼?”
“我已與父王、各鎮鎮守透過飛符,尋根溯源,最初病之人的來歷圈定,有一共同之處:都參加過七日前的上巳節。’
丁牛沉思:“七日前,我那鬼童子還在曹家山,當時有一批惡鬼再次襲擊曹家山,鎮妖司的人馬後半段介入戰場,那一場爭鬥引得各方注意...原來是放在明面上的手段,真正的目的是趁上巳節散步瘟疫。’
八王孫點頭;“後來我也想到了。
“我們也去了上巳節,不過沒有染病,可見瘟疫是針對普通人,意圖憑藉波及廣泛,使我等短時間無法救援
正說間,一名斜月山的練氣士匆匆而入:“兩位師兄都在!大事不好了,方才才現,因瘟疫死的普通人,死後化為了疫鬼,攜帶疫傑,這樣一來,怎麼都防止不住擴散了!”
丁牛和八王孫同時站起,此事,居然惡劣到如此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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