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見姬不斷啜泣:“此人竟來真的,一邊佔有我,一邊控制我,一股無朝我延伸,我始知他說的道兵竟真是要做他道兵....戈自然不肯,不料此人忽然猛攻,叫我一時痠麻不堪,一不小心便著了他的道。’
殘忍使不料扯來扯去,其中還有自己的鍋,幾欲吐血。
早見姬哭哭啼啼,殘忍使煩躁不堪:
“豈有此理!‘
“丁牛叫我今晚再去找他....還讓我帶個新的夔牛鼓去
什麼?”殘忍使大怒,得寸進尺!
“毀我一個夔牛鼓,我還未把他的皮扒下來,他有臉再來找我要?”
早見姬不斷啜泣道:
“是,丁牛實是過分之極....社長,今晚我再找丁牛,定然與他拼了。”
殘忍使深吸一口氣,看著早見姬,忽然冷笑
“早見姬,你做的不錯....牛既已上鉤,你再接再厲罷,我不弄你便是,你也不需在我眼前玩什麼心眼。’
屬下怎敢。
“哼,道兵?”殘忍使並不理會,考慮片刻道:“回頭我傳你一道以下克上之悉,關鍵時刻用出,正好破他道兵之無,你若能反控制他,便是大功一件,此人丹道天賦絕倫,若他能為你所用,今後價未必不能爭取十社社長之....當年春野使,也是這般脫穎而出。”
早見姬目光閃動:“是!’
“好,好好引導丁牛身上春野使種下的浪交之無,使此人徹底沉淪,接下來就要辛苦你了
“是!”
“既然你已成丁牛道兵,以後我們少接觸為妙。”殘忍使擺擺手,眼不見心不煩:“你走吧。
早見姬行禮離開。
路上,早見姬大大鬆了一口氣,終於過了殘忍使這一關,又免遭他凌辱。
與此同時,渾身的痠痛難堪便緩緩襲來。
昨夜那丁牛,真是如同蠻牛一般
今夜又要去,一想起來,便是渾身痠軟。
早見姬這一生,恐怕再也忘不掉昨夜在夔牛鼓上生之事,她有一事沒有告訴殘忍使:
丁牛的節奏和力道,竟然也在夔牛鼓上敲出春雷祭之鼓曲,她便是在那時不再抗拒,接受此人伸出來的道兵之無,成為了他的道兵。
至少此人真正欣賞過她的春雷舞。
又沒有采補她的修為靈氣。
比之殘忍使、社內其他練氣士,此人的確算的上正道。
早見姬走著,走著,臉上亦露出清冷的笑意。
走著瞧吧,難道我便一定要受你們擺佈麼!
另一邊。
丁牛正與八王孫在說話,八王孫看他丁牛臉色,不由取笑:
“昨日觸景生情,我被徵收公糧,交之甚多.....但是看上去,還不如師兄憔悴。”丁牛搖搖頭,昨夜確實累得慌,不過若是八王孫認為是那樣累了,實乃是小瞧了他。
昨夜登鼓,固然是有癮頭作的原因,更是因為聽到高裸神的說法,準備借春雷霹靂、且陰陽結合之機,試試能否在黃粱圖內激生靈演變。
做那事兒也是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