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老爺搖頭:“我等用盡手段,此惡鬼只是叫囂不斷,不露半點口風。”
“我可否一試?’
曹老爺忙道:“牛仙人請便。”
一旁的被吃童子,露出期待的神色,看他能問出什麼。
丁牛伸手一攝,拿取懸樑之上的髒布,髒布之中的疫鬼現動靜,顯出身形,卻是現被人拿在手中。
疫鬼見到是丁牛,想到方才被此人陽氣一銜,好似被當頭敲了一錘,頓時有些齜牙咧嘴。此刻他的魂魄被鎖住,縮不回附身物只能硬抗,不由面目猙獰,料來接下來不過是烈日之灼之苦,未必就扛不住!
“原來是你這個遭瘟的小子,你可知自己惹到了誰?讓鬼爺看看
“你是何人?還不招來?’
疫鬼滿不在乎,只是冷笑:“還有什麼手段儘管使出來,但凡鬼爺有一分害怕,便算你們本事!”
丁牛端詳片刻,先給他一記大比兜。
這是什麼法子?
曹老爺在後一看,有些詫異。
若是打耳光有用的話,他們早就從疫鬼口中問出情報。
不過這一位是斜月山仙人,想必他的耳光也是不同凡響。
被吃童子同樣吃驚:丁牛在做些什麼?
打耳光有用話,這審訊之事還需刑訊逼供,搜魂之術?
疫鬼也被打的一愣,不痛不癢的
第二個大比兜當即落下。
疫鬼咧開嘴,正要嘲笑,不料忽然覺得有一股巨大的失落感湧來,他想到了以前的雄心壯志,遭受無盡的苦難和折磨,但是百折不撓的決心和堅持...現在看來,好似都是假的。
不知怎麼的,他悲從心來,哇的一聲鬼泣:
“我,命苦啊!”
疫鬼哭哭啼啼:“假的,都是假的....小人原是良善百姓丁牛身後,一干人等,下巴掉了一地:
他如何就哭了?”
“手重了。
丁牛知道,方才使的失去之無多了,這才將疫鬼打哭一一本來打服便成。
失去之無初成之時,人仙都受影響。
而現在,他重修黃粱真氣,起步就是先天境的境界,能吸收天地元氣中的靈氣,再配合靈米黃粱米的滋補配合修煉,進展一日千里。
黃粱真氣的相性與失去之氣相輔相成,使得最初的一點失去之氣得以滋補、壯大,成長為一團失去之無養在命盤之中,逐漸壯大。
這一團失去之無初成,已擁有使人喪使鬥志的神異。
丁牛小試牛刀,不要說一個惡鬼了,霸者境的練氣士被這樣劈頭蓋臉的三個大比兜打下去,也少不了一時氣短,要開始懷疑人生意義。
這一生忙忙碌碌,究竟是為了什麼?
這般究極的自我拷問,沒幾個人深思之後扛得住。
疫鬼捱打一巴掌全面繳械投降,此刻心如空洞,感覺一世白活,否定自己。
丁牛問什麼,答什麼,絲毫沒有反抗。
不片刻,丁牛等人已知道也聽到了疫鬼的來歷和目的:
這個疫鬼乃是一名叫做惡疫鬼王的麾下老鬼,受惡疫鬼王命令,要來曹家山散佈瘟疫,殺雞儆猴。
金溪鎮鬼眾若是不服巴子別都管束,定要斷絕香火,曹家山便是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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