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牆就算了，懷玉要是翻牆，後果不堪設想啊！”晉宇否定了這個點子，也是啊，李二家的圍牆那麼好翻越嗎？逮住了連秦瓊都要治罪的。
秦懷玉點點頭，深以為然，催促程懷默道“後來呢？”
“後來有時沒有就在丈人家那邊轉悠，當年手底下也有幾個京城的遊俠兒，就打他們輪流盯梢，一旦看到她的馬車出來就快馬回報。”程懷默彷彿找起了當年的激情，臉色有些紅，“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有一日被我給守出來了。”說完賣了一個關子，頓了一下。
秦懷玉沒追究那遊俠兒，那不是他關心的重點，等不及的問道“嫂嫂去哪了？大哥可見著了？”
“馬車去的珍寶閣。”程懷默嘿嘿一笑。
“自家的產業？那可是見著了？”晉宇又問道。
“見是見到了，嘿嘿，不過”程懷默說道這裡，不好意思了，摸著頭傻笑，就是不肯說下去。
“不過什麼？被罵了？”懸疑被程懷默成功的設定出來，秦懷玉有些急躁道。
“不過不是你嫂嫂。”程懷默徹底害羞了，想起了那日的情景。他聽聞以後快馬加鞭，一路上也不知撞到了多少攤位，被罵了多少句。到了珍寶閣，程懷默指使掌櫃的藉機把那女孩誘騙到奉茶室，看人家模樣還算周正，上去就是自報家門，一通見禮。那女孩先是吃驚，然後就是花枝亂顫的笑聲，看的程懷默都痴了。
“那是誰？不會是你丈母孃吧？”晉宇看程懷默面紅耳赤，就跟喝了兩斤似的，若真是丈母孃可真夠尷尬的。
“是她的貼身丫鬟，過去替她取東西的。”程懷默吭哧半天，終於揭開了謎底。其實程懷默的媳婦也是好奇的緊，藉機打自個的丫鬟先去探探路，一次不行就兩次，總有碰到的時候，沒想到第一次就是這麼個情景。
“哈哈”晉宇和秦懷玉都大笑不止，確實夠丟人的，折騰了好幾天，竟然不是正主，“後來呢？”
“後來跟那丫鬟又見了第二次。”程懷默不敢朝晉宇瞪眼。瞪了秦懷玉一眼，表達了自己心中的不滿。秦懷玉趕緊憋住笑，朝程懷默拱手示歉。
“為啥還見第二次？直接約個時間地點見面就成了。”晉宇明白那丫鬟成了問題的關鍵。
“這個也是小弟後來才知道的。那丫鬟後來說怕小弟的長相嚇到主子，回去問了問小姐的意思，才見第二面定下的時間地點。”程懷默吭吭哧哧，臉色更是紅的可愛。
“那沒嚇著吧？哈哈”晉宇笑的肆無忌憚，秦懷玉這次憋得難受，沒敢笑。
“小弟長的這麼威武，怎麼會嚇人？”程懷默不滿地嘟囔道“後來見了。她親口說小弟長的威武，有丈人之風。喜歡得緊！”程懷默說到後來就有些顯擺了，不過很自信，看來程懷默的媳婦當時真說過這樣的話。
晉宇笑的更歡了，剛剛程懷默還說自己丈人長的比自己老爹還嚇人。那豈不是說自己長的也嚇人？
晉宇笑的沒心沒肺，秦懷玉就愁眉苦臉了，這個法子也不適用於自己，他可不敢去皇宮門口守著，再說這公主難得出趟宮，裡裡外外跟滿了人，想見很難。
“那丫鬟成了你通房了吧？”晉宇笑夠了，又調笑這個小弟。
程懷默點點頭，這個通房跟自己媳婦感情很好。自己也很滿意，媳婦懷孕的這段時間，滅火的重任都是這個丫頭來完成。程懷默喝的那虎鞭酒也都是為了這個丫頭，和諧的很。
“走，今兒個跟著我回去吃。”晉宇招呼著兩個小弟，最近豫章都在自己家中跟楊穎做女紅，就是不知道今天來不來，若是來倒有可能讓兩人見上一面。
針對於公主。程秦兩兄弟都沒有什麼好的法子，話題就自然而然的轉到了程懷默的兒子身上。程懷默一路上喋喋不休的說著自己的娃多麼可愛。一點嚴父的自覺都沒有，話裡話外對自己這個兒子關愛，有著初為人父的喜悅感，可惜其他兩個男人聽不懂。
回到府中，晉宇一看門房多了兩個人就知道豫章在那，不過秦程二人可沒看出來。晉宇也沒告訴他們，直接帶著兩人就來到了書房。
大冷天的，即使是後院的臥室晉宇也沒安排人站崗，所以為晉宇使壞創造了有利條件。晉宇剛進門，就打秦懷玉去找楊穎拿東西，畢竟楊穎是秦懷玉的姐姐，平常也沒少見，秦懷玉也沒懷疑什麼，屁顛屁顛的就去了。
倒不是晉宇不想提前打個招呼，誰知道人家豫章同意不同意？若是不同意，秦懷玉豈不是空歡喜一場？還是一切都裝作不知道，來個人為偶遇的好。
見秦懷玉出去，程懷默腆著臉向晉宇求道“大哥，上次那種畫還有沒？小弟不小心給弄丟了，可外面賣的都不如您畫的好。”
“外面還有那種畫？”晉宇沒回答程懷默到底有沒有，反而對這年頭的開放吃驚。
“有啊。”程懷默如數家珍，扳著手指頭一一給晉宇道來“拓印的居多，有些良品是雕版印的，還有些燒在瓷器上，但都沒大哥畫的真。”
“朝廷不管？”這玩意在後世可都屬於違法行為，情節嚴重的要判刑。
“朝廷怎麼會管這個？”程懷默覺得晉宇問的奇怪，在他看來坊間青樓有這玩意賣很正常，姑娘出嫁都要陪嫁的，沒賣的去哪兒買？
晉宇點點頭，看來還是唐朝好，怪不得人家說“髒唐”，這玩意在一定程度上助長了男女關係開放的風氣。
“大哥，您倒是說還有沒有啊？”程懷默催道。
“教給你，你自己畫唄。”晉宇也不說沒有，上一會他把那本送給程懷默，被楊穎埋怨了好幾天。楊穎時候總覺得不好意思再見程懷默兩口子，幸虧當初晉宇沒說是楊穎的手筆，不過現在素描一傳開，若是有心，程懷默不難現是楊穎的手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