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樊文予甩袖而去,多少得罪了知府衙門的這幾位大人,明著不敢來,言語間總是能表現一下吧?
再怎麼說,這樣說多多少少能向樊文予‘推’一點責任。
作用大小暫且不說,也算是一種——應對之策。
這幾人話還未講完,文博遠依舊板著個臉,而後直接開口道“那還楞著幹什麼?快去找啊,找到人了才知到底是否與你們有關?好不好?”。
那幾人連連點頭道“是是是,文大人所言極是,下官們這便去找、去找……”。
這下能好一點,至少這些人不敢再變著法的‘找不到’了。
來到大堂,之前樊文予讓人準備的東西依舊擺在這裡,文博遠目光掃了過來,依舊一臉的怒色。
堂下還有不到十人的樣子,應是之前圍在知府衙門口的代表,他們見到文博遠後,方才明白過來這位才是他們要找的御史大人,甚至可以說欽差大人。
這些人的道理很簡單要麼看衣服,要麼看其他人。
從官服來看,明顯文博遠的更加精緻一些,而在他身後畢恭畢敬的樊文予和知府同知等更是最好的證明連這位左僉都御史大人還懼怕三分的人,豈能小的了?
好吧,今日絕對是撞大運的一天,不僅見到了御史大人,還見到了一位‘大御史’。
曹知府跑了,文博遠到了,堂下喊冤的人立刻看出其中端倪知府衙門,今個兒真是要玩完了。
“老夫就在這裡等著,若是找不到那個曹知府,誰也不要打算回去”。
文博遠的語很慢,但聽的人卻個個膽戰心驚、為這位都察院的副都御史而擔心,更為自己的‘屁股不乾淨’而擔心。
有的時候,時間過得飛快,倒也不全是喜事,比如說在一片‘擔驚受怕’中,也會覺得日頭簡直就是被人生生給‘挪動’了。
文博遠和樊文予品著茶水、自帶的茶水,桌上那堆東西早已瞭如指掌,無須再重複。
太陽漸漸西沉,眾人的心也像這天氣一樣越來越涼。
事到如今,連傻子都能看的出來曹春這個知府,早就逃出了知府衙門,甚至於大理城中也難覓起蹤影,怎麼去找啊。
人家畢竟是一任知府,若是鐵了心要逃的話,豈能被你輕易捉到?
知府衙門幾個頭頭此刻連死的心都有了擺在桌上的那些狀子,不止說到了曹春,也提到了他們幾人的名字。
“文大人、樊大人,天色不早了……晚飯有點什麼?不管怎麼說,飯總是要吃的,若是有個閃失……下官們可擔待不起啊……”。
短短這麼幾句,還是同知開的頭,通判和推官各自補充一句,三人湊成這麼一句‘完整話’。
“當然要用些飯菜了,否則,怎麼繼續審案?”。
門口傳來一個聲音、一個熟悉的聲音,眾人回過頭來,卻見一個比未入流還‘未入流’的傢伙走了進來。
若非因給文博遠留下一個‘深刻印象’;若不是因與樊文予很熟悉的話;若不是仲大人在場的話,程默一個小小的跟班,絕不敢這麼‘大言不慚’。
當然,他是帶著一個好訊息來的“文大人,曹知府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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