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過“御史”二字的人,已足以可以向別人炫耀看我懂的多不多?那是見過何等的大世面?
僅此而已……
“仲大人,我們只認仲大人”。
以林大團為的灶戶門早已侯在那裡,他們早就議論過此事,對此只有一個心思“只要是仲大人讓我們來的、讓我們做的,我們絕不會含糊”。
何為威望?這就是最鮮活的例子。
“仲大人竟將那個王核都打入大牢,簡直就是包龍圖在世,一點也不誇張”。
“那還要說,孫大不是很牛嗎?耿達算什麼?劉通這種未入流的……同提舉那可是從六品的朝廷命官,結果呢……”。
“朝廷翰林院侍讀學士,萬歲身邊的人,驅除北虜南寇,絕不是蓋的”。
是為“人人皆說鹽課司,倒是說盡仲提舉”,不止鹽課提舉司和知府衙門的人,恐怕大理城中也是如此。
灶戶們一門心思只為一件事兒既然這位什麼都御史是朝廷派來巡視鹽務的,那麼他們務必要為仲大人說句公道話,這也是他們唯一能做的。
例行公事而已,這個時節確實也看不到什麼,無非之前才挖過的鹽井,連同一些製作鹽的裝置而已。
眾人心中再明白不過御史大人真正要看的正是他們這些鹽戶,要聽聽他們怎麼說、怎麼做?
官做的好不好,就看百姓怎麼說,鹽課提舉司的官做的好不好,就看灶戶們怎麼說了,這是很簡單的一個道理,簡單的不需要解釋。
文博遠似乎與生俱來的一種親切和隨和,加上他年事已高、處事低調,以至於沒過多久,人們就漸漸敢上前與這位朝廷正三品大員說話了。
還是當初那塊空地,只是如今這季節有些冷而已,好在午後的陽光照耀下,暖了不少人的心。
沒有仲逸當初盤腿而坐,厚厚的草甸子就是座椅,文博遠也就安排了幾張簡易的木椅而已,隨他一起坐的,還有幾位從都察院來的隨從。
這種場合,自然少不了仲逸這個‘東道主’。
不遠處的山坡上,皆是各種服色的衙役有都察院的、有知府衙門的、還有鹽課提舉司的,熱鬧極了。
“你們都說說,在大理這個地方,就你們五井鹽務而言,鹽課提舉司做的怎麼樣?接下來,你們有沒有新的想法?”。
文博遠笑著對眾人說道“大家不必拘束,有什麼就說什麼,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只要是事關鹽務的……”。
老御史大人說的認真,灶戶們聽的仔細,只是後面還有很多人,相隔較遠的還沒有聽清,林大團只得逐漸向後轉達,以致於讓每個人都能聽的明白。
“現在的鹽課提舉司——好”。
“我們的想法——跟著仲大人,明年大幹一場”。
很快,林大團、二毛等幾個為的鹽戶立刻向文博遠回話“大人,這就是我們的想法、心裡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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