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趙謹之後,還有兵部郎中嚴磬。至於在身後的,便是後軍都督府的人。
李序南因此事去西北,便是最好的證明。
支開李序南後,樊文予透過在刑部的便利,多方打聽戶部與兵部關於軍備之事,尤其與後軍都督府有關的。
結果,越查越不對勁兒,剛查出一點眉目,便沒了下文,而且之前查出的那些證據,也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勢下,漸漸的消失了。
“若非趙謹與嚴磬的能量太大,便是他們身後之人神通廣大”。
樊文予不由的道“這事兒,來也怪,就像是有人在背後跟著我一樣,做什麼事兒,都有人盯著”。
身為刑部郎中,樊文予從刑部照磨、主事步步走來,當初在蠡縣做知縣時,他也時常斷案,多年曆練,對刑名之事頗為熟知,絕非一般人可左右。
能讓這位樊大人如此被動,已足以窺見此事背後複雜之處。
“先不這個,好訊息呢?”,仲逸笑道‘來聽聽,或許那個壞訊息還有轉機呢’。
呵呵,轉機暫且不論,不過,二者還似乎真有關係。
見仲逸不再糾結於兵部之事,樊文予也順著新話題道“據聽,咱們這位李序南知府大人,快要回京啦”。
一聽此言,仲逸便拉著樊文予向外走去‘好,就衝這兩個訊息,就夠喝一頓大酒了,這便去你府上’。
喝酒之人,品酒之人,一旦細論起來,講究就多了酒要好,酒具要好,周圍的環境也要好,大酒樓自然要比酒館有感覺。
當然,所有的這些講究一旦和談事比起來,就顯得微不足道了。
談事,只要事足夠大,或足有意思,喝什麼酒,反倒是其次了。
……
“每人一罈,幹完為止。為兄最近確實不太如意,還請仲老弟指點一二”。
來到樊府,樊文予便吩咐下人將酒菜端了上來。
顯然,他早有準備請仲逸來府上了,且不僅僅是因為戶部郎中趙謹、兵部郎中嚴磬之事。
“賢弟啊,為兄在刑部幹了這麼多年,僅是尚書大人就換了兩個,左右侍郎就更不用,無論之前的照磨所,還是後來的刑部主事,乾的還算順心”。
連幹三杯後,樊文予開始自斟自飲起來,那種借酒消愁的感覺頓時再現“也不知道到底所謂何故,這段時間以來,孫侍郎處處為難我,差事辦的好,要挨訓,辦的不好,就更不用了”。
樊文予自言自語,絮絮叨叨著,仲逸聽了半,總算是聽出一些眉目無非就是那位姓孫的刑部侍郎與他過不去,起初,還是以差事為由頭,後來也就成了私事了。
樊文予雖貴為五品郎中,在他人眼裡那也絕對是個厲害的角色,但同在刑部,又是在三品侍郎大人面前,自然就差了許多。
“在衙門中做事,凡事都有個前因後果,都是同僚,即便處不來,場面上的事兒還是要維持,斷斷沒有到處得罪饒做法”。
突然,仲逸猛地放下酒碗,重重在桌上拍了幾下“莫非?此事與李序南有關?是戶部那個叫趙謹的郎中搞的鬼?”。
末了,他補充一句‘樊大哥,你不要忘了,這些人背後通著兵部、後軍都督府,在刑部也有靠山,也不是沒有可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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