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師父所世上之事,大多不會只有一種選擇、一個目標、一種結果,往往在起初有多種謀劃,每種謀劃之後又有各種應對之策,只是情勢多變,意外大多不為人力可控,事情的結局,也就有了多種可能。
而最終的結局往往並非起初所願,至少不全是。
據此,也就不難理解皇帝朱厚熜派仲逸到裕王府侍讀,或有為王府留有一雙‘眼睛’的打算,也或許確有為這位後繼之君培養新饒計劃。
當然,或許兩層意思兼有之。這要看他自己如何去把握了。
裕王府,王府侍衛來報去客堂喝茶。
仲逸心中不由笑道今日,不用去後花園種高粱、大豆,也不用去木亭下對弈了。
“今日,我們就不讀書了,眼下東南倭寇來犯,朝中所議皆是此事”。
朱載垕笑道‘咱們也這抗倭之事?如何?’。
這並不意外,起抗倭,仲逸還真有話。
單論戰事,無非兵馬、錢糧這些,但此刻既不在兩軍陣前,更不是在運送糧草的路上。
“殿下,起抗倭之事,時有來犯,時有狙之,來了滅之,滅後復來,反反覆覆,從來都不消停”。
仲逸拋了一句“難道,除此之外,就再無別的路可走嗎?”。
明眼人都能品得出來,這是在等裕王的看法。
“既來之、則滅之,有何不妥?”,朱載垕意味深長的了一句‘難道?我們也學他們,打到倭國去?’。
這話得,該如何應答?
“殿下,下官斗膽,有些不成熟的看法”。
仲逸試探的了一句“若是能開海禁……”。
沒錯,是關於海禁的事兒。
在大明,這是一件極為複雜的事,也是一個極為微妙的話題。
太祖皇帝朱元璋曾下旨寸板不得下海,永樂大帝派鄭和下西洋,開創了歷史壯舉,但只限於朝貢貿易。
如此,也並未為百姓帶來太大的利益,與沿海各國厚往薄來、大加賞賜,間接也是一種負擔。
從此之後,朝廷對海禁多有變化,但還是以強化為主,到嘉靖帝時期,已是高度強化。
“仲侍讀,此處就你我二人,有什麼話,但無妨”。
朱載垕自然看出仲逸的心思“就事論事,只要為朝廷大計,總是可以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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