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二人,疏於防守、軍務鬆懈,縱容屬下酗酒鬧事,該當何罪?”。
派親信拿到某些將領的‘鐵證’後,託託終於飆了。
雖然來黃沙城的時間不算久,但等這一刻‘等的花兒都謝了’。
“託託大人,黃沙城向來如此,沒有戰事的時候,弟兄們喝點酒怎麼了?什麼叫疏於防守、軍務鬆懈?都在守城,怎麼就‘鬆懈’了呢?”。
被點到名的兩名將領明顯不服,甚至還有點‘被冤枉’的感覺。
而其他將領則收斂許多,開始保持起沉默來。
這不失為一個好辦法只點兩個人的名字,沒被點到名字的將領,自然不願趟這趟渾水。
無形當中,之前這些同樣擁戴託託的將領,硬是因為一道‘軍令’,生生的分成了‘兩派’。
“本官要軍法從事,你二人可有不服?”。
抓起桌上的令牌,託託一臉的嚴肅“斬”。
“不服……”。
那二人使勁掙脫左右軍士,幾乎異口同聲。
其中一人呵呵冷笑道“託託,你這是從心和我們兄弟們過不去吧?把我們這些阿帖木爾將軍的舊部一個個都弄走,騰出位置來,是想提拔你的人吧?”。
這時,其他將領再也無法保持沉默,是該要站出來說句話了。
“託託大人,你就放過他們二人吧,阿帖木爾將軍和魏大人在的時候,兄弟們也是可以飲點酒的,否則反而會更容易出事兒。至於防守的話,一直都是這樣啊”。
不怕不幫忙,就怕幫倒忙,其他人不說還好在此刻的守城將軍面前,說到了以前的守城將軍,這不是成心找事嗎?
“本官頒佈的這幾條軍令,是之前請示過大汗的,而且你們早就知道的,軍營中、大街上,軍規紀律貼的到處都是”。
託托起身而立,向北的方向,而後一臉嚴肅道“軍法如山,若是那位不服,就請到大汗那裡說吧,本官要執行軍令了”。
“當真要斬?就因為區區小事,將這二人斬掉?”。
其他將領這才緩過神來事情鬧大了。
“當真要斬,只是本官在執行軍法而已,也不是你們說的區區小事”。
託託像是吃了秤砣鐵了心殺雞儆猴的事兒,做定了。
“大人,託託大人,請你再給一次機會,就一次”。
看在大汗的份上,那兩名將領終於低下了頭,開始求饒起來。
“大人,請你再給一次機會”。
其他將領也紛紛開始求情,其中有人跪地拜道“就讓他們將功贖罪,那怕是死在戰場上也好”。
這是慣用的說法,但不一定管用若是任何一個將士觸犯軍法,都可以將功贖罪,即便是死在戰場上,那豈不是亂套了?
別的不說,若是一個觸犯軍法之人,最後在戰場上拼命殺敵、英勇獻身,那事後到底是該獎,還是該罰呢?還是功是功、過是過,獎罰分明呢?
或許人死之後,這些已都不重要,但頻頻出現戴罪之身的‘英雄’,總歸是不合理的。
面對諸多求情之人,託託不為所動。他甚至都有些看不起這二人若是別人替他們求情,多有有點仗義的意思,但他們自己替自己求情,又算的了什麼呢?
“大人,請放過他們二人,屬下願意項上人頭作保他們以後再也不會觸軍法,聽命於大人、誓死效忠”。
其他將領再次表態“誓死效忠”。